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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贺礼太过贵重了。”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我不想手段,也不想嘴软,可不拿又太过于不近人情。”
“所以,就先把贺礼收下,然后再折成银子,送到济民堂。”
“还有,如今正在选地方,建一间专门收贫家女子的女子学堂。”
明鸾和明鸢认真地听着阿琅说的,关于女子学堂的想法,心头大为震惊。
她们一直的认知里,女子更多的是相夫教子,安于内宅,做好女工针线,掌管好一府的中馈。
而这位表姐,想的和她们,或者说大部分的女子一点也不一样。
女子学堂,不仅仅教导女子的学识,更是帮助更多的女子。
谁吃不起饭,活不下去,或被家里人打得受不了,都可以去女子学堂去找人帮忙。
“那你以后就要养很多人吗?”明鸢问道。
阿琅笑,“对也不对,不是我养着她们,还得是她们自己养着自己。”
“这世上没有谁,是能永远帮着你的,求人不如求己。”
这也就是她说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女子学堂,大家在里头学完出师,大多就可以自己赚钱,若是混吃混喝,那也是不收的。
阿琅把她的设想一一地告诉两姐妹。
最后,两人听得心生向往,心底自卑,原来女子的眼界,也可以那样的宽广。
从前,她们总以为自己见过的比上京的那些闺秀要多许多。
尤其是明鸢,在姐姐明鸾的婚事告吹后,顿时觉得,说不说亲事也没什么。
万一人看不准,岂不是和秦家的那些人一样。
虽说秦明月如今还在大牢里呆着,但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呢?
明鸢在阿琅的屋子里做了许久,都不舍得离开。
人生正向她展开新的一面……
宫中,同样在说着阿琅卖贺礼的事情。
风仪宫里,皇后正在和太子唠嗑。
这是太子身上的蛊毒被清除后,凤仪宫时常发生的场景。
皇后娘娘坐在书案后,一边和太子说话,一边用刻刀雕刻着手中的玉石。
太子则是在边上打下手,时不时的提醒一下皇后哪里该怎么落刀。
“母亲,你这刻给琅琅做嫁妆,你就不怕她把你这也给卖了。”
太子打趣地问道。
“这事,她专门进宫同我讲过了,说这是和阿珩商量过后,才做的。”
“说是那些贺礼都太贵重,受之有愧,想要全数退回,又觉着不好。”
太子点头,给皇后倒了一盏茶,“那确实是不好,没有丁点人情味,可和她不像。”
“是啊,所以,她问我能不能办个女子学堂,我自然是答应的。”
太子拍了拍手,“阿珩可真是好福气,这小丫头,心里明白这呢。”
“她和阿珩倒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谁和谁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皇帝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转眼就见他迈了门槛,走进来。
看到皇帝,太子和皇后都站了起来。
皇帝眼睛只望着皇后,大摇大摆地走到书案变,
“不是说皇后今日包了三鲜云吞?不若咱们早些用了?总不好耽误策儿回去歇息,他身子骨到底还没好透……”
皇后素知他不要脸,懒得搭理他,叫了人下去煮云吞,一边把手中的事情给完工了。
趁着云吞还没上来,皇后让人端了薄荷水先给皇帝和太子漱口。
皇帝想起刚刚过来凤仪宫时,皇后正在雕玉佩,顺道忆苦思甜,
“想当年在封地上,你母亲也是时常做这个玩意儿。”
“对了,梓潼,你可还记得,有一年,你在玉佩上,刻了一个极为新奇的武器,送给了阿溢……”
皇帝话说到这儿,戛然而止,连端到嘴边的杯盏也停了下来。
“父皇,怎么了?”太子诧异,皇后也是一同看向过去。
皇帝把碗放下,“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梓潼,你当年雕给阿溢的那块玉佩,上头的武器是怎么样的?是细细的长线吗?”
三人虽说一直都很亲近,私底下,更不会摆什么皇帝皇后的架子。
可谓是和乐融融的气氛。
但皇帝说话时,也是“朕”这样的自称挂在嘴边的。但现在,皇帝连自称也给改了,还一副凝重的模样。
把皇后和太子都弄得不敢掉以轻心。
皇后想了想,她做东西一向都是随心随性,根本不会和其他的工匠一样,先做图纸,再慢慢的雕刻。
她是想到什么就刻什么。
比如今日要送给阿琅的玉佩,原本想好的图,就被她中途给改了。
现在让她去想多年前送给萧溢的一块玉佩,就有些不太记得。
她只记得那是她随性想的,更何况,有些地方,她觉得打造武器的师父不一定能做出来。
不过,那是一个很特殊的武器就是了。
皇帝的浓眉之下目光熠熠生辉。
“下次阿溢下山再问他吧。”
皇后暂时还没见过阿琅画的那个怪人的武器。
但太子和皇帝一同看的,听到他说的是‘阿溢下山再问……“
立刻就有些明白皇帝要说什么,他心头万分惊诧,难道母后随意想出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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