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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来的,居然是你。”
“你可知道,当时我知道活着的是你时,心里有多懊悔?”
“你母亲,愚蠢无比,唯独好的,就是生了两个好孩子。”
萧珩讽刺地一笑,
“萧溢,你是怎么心安理得做着靖安侯他们的朋友,一面又在背后吸着他们的血的?”
“要成大事,哪里有那么多道义可讲?”萧溢透过茶汽看过来,
“你觉得亲情终于一切,若是到了关键时刻,陛下和太子他们一样会让你自身自灭,抛在人前。”
“阿珩,你太天真了,任何事情只要关系到自己,没有谁能真正大公无私。”
“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你说,今日你来找我,陛下和太子知道吗?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我们之间的谈话呢?”
萧溢站起来,负手走到他面前,
“相信我,换了我是你,也是一样的,明明可以坐上那个最高的位置,最后却不得不因为一些人假装仁厚的样子给夺了。”
“一旦当你和他们的利益产生冲突,他一样会舍弃你。”
“就算不舍弃你,也是因为你对他而言,还有价值!”
“比如,对付我。”
“那又怎样?”萧珩道,
“陛下比你磊落,比你坦荡,你自诩决胜千里,说到底不过是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不,你连老鼠都不如。”
“你就是那阴沟里的水蛭,专门吸人的血饱腹。”
萧溢嗤笑,“要做大事,哪个人的手脚干净?你的皇帝伯父手脚干净?他能坐上那把龙椅宝座?”
“还有太子,他病弱是紧紧的巴着你,难道不是为了让自己的权益稳固?”
“只要能达成目的,还择什么手段?”
“这个江山,你的皇帝伯父帮我稳固了,他这么多年,肃清朝堂,四野平顺,我为什么不拿过来?“
“那本该就是我的!”
“有能走的捷径不用,那才是真的蠢。”
萧珩看了会儿他,转身往外走。
萧溢,“你要走?”
萧珩停住脚步,转身,沉声道,
“我要去告你。”
萧溢哈哈大笑,“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