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3页)
我数万人马,解衣衣我,推食食我,言听计从,所以我才会有今天。背叛这样亲近信任我的人,是会遭天遣的。我不能接受你的建议,劳驾替我向项王道个歉吧。”
武涉走后,蒯彻来了。
蒯彻今天的打扮有些稀奇,青袍高冠,竹杖芒鞋,一副江湖游士的样子。一开口,说的话更稀奇道:“大王,想看个相吗?”
齐王笑道:“蒯先生在玩什么花样?你什么时候会这个了?我怎么不知道?”
蒯彻正色道:“在下年轻时曾受高人传授,学过相术,不信大王您试试看。”
齐王忍住笑道:“好吧,那你先说说看,给我看相是怎么看的?”
蒯彻道:“贵贱在于骨骼,忧喜在于容色,成败在于决断,经此三项来参验相人,万无一失。”
齐王点点头,道:“嗯,倒也不是信口开河,有点道理,那你看看我这相怎么样?”
蒯彻向四周望了望,道:“我想单独对大王说。”
齐王挥手命左右退下。季姜最后一个退出,很细心的把门带上了。她觉得蒯彻不像是真要给大王看相,而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要说。
过了大半天,蒯彻才出来。皱着眉,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句也不说,就走了。
季姜跨进殿内,齐王也正起身向里面走去,见她进来,便道:“季姜,你来得正好,跟我到书房里来一下。”
季姜跟上去好奇地道:“大王,蒯先生跟你说了些什么?”
齐王一边走一边道:“哦,没什么,就是看相。”
季姜道:“骗人!看相看怎么半天?”
齐王道:“信不信由你,反正就是看相。”
季姜满心怀疑,噘起嘴不说话。
齐王看了看她,一笑,跨进了书房门。季姜进来,齐王叫季姜先坐在一旁,自己取出笔墨,开始绘一幅图画,想一想,画一画,有时还用尺矩精心测量。季姜好奇,走到齐王背后看,一时却看不出是什么,只得重又坐下,闷闷地看着。
画完后,齐王将那幅画交给季姜,道:“季姜,你去给我找个临淄城手艺最好的冶工,叫他照这张图给我打顶紫金冠,钱花多少无所谓,做工尺寸一定要地道,记住了吗?”
季姜接过图一看,外形果然是顶王冠,只是构造挺复杂。她卷起图一脸的不高兴。
齐王道:“咦?又不是苦差事,你拉长了脸做什么?”
季姜道:“神神秘秘搞了半天,我以为大王你在弄什么军政要务呢,原来是这个!大王,你以前可从来不讲究这种衣冠饰物的呀!”
齐王道:“我现在讲究了,怎么,不行吗?”
季姜道:“没什么不行,你是大王么!只是你挡不住我在心里看轻你。”
“看轻我?”齐王笑了起来,“你这是跟我说话吗?没上没下的。”
季姜道:“有上有下的人不敢跟你说真话,我可是真心为了大王你好,这叫‘忠言逆耳’。”
齐王笑道:“不得了,拿大道理压起我来了!行了,快去给我办事吧!”
季姜拿着图画怏怏不乐地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忽又回头道:“大王,刚才蒯先生真的是在给你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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