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2/3页)
计让牧岩清唱了一遍,录成了铃声。
慵懒沙哑的声音缓缓流出,打破一室的凄清寂静。安以若将手伸进裤兜里摸出手机,递到耳边。
“睡了吗?”牧岩低沉的声音响起的瞬间,安以若的眼眶湿了,心底被一种叫做“依恋”的情绪占满,她听到自己说,“牧岩,我想你……”
想念他的怀抱,那么温暖有力;想念他的笑容,那么迷人柔和;想念他一切的一切,包括身上特有的味道。
他笑,语气越发温柔,“要不要见面?”
抬手抹了把脸,发现聚积的泪已然滚落下来,她低低地问:“你在哪儿?”
“你家楼下。”站在车前,牧岩仰头望向八楼漆黑的窗子,“才回来,想见你。”他昨天去邻城查案,深夜赶回A城连公寓都没回就直奔她家而来。
“等我。”她迅速收线,回卧室为米鱼盖好被子,然后飞跑下楼,飞快赶回家里。
牧岩看着她房间的灯久久没亮,正犹豫着再打过去,忽然听到身后传来尖锐的刹车声。
下意识回头,伸手挡住大灯刺目的亮光,待看清是谁的车子,安以若已下车朝他跑过来,瞬间扑进他怀里,轻唤:“牧岩……”
责备的话卡在喉里,牧岩扣住她扎在他胸口的小小后脑,柔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恐惧,身体都在颤抖。
她摇头,更紧地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吻上他温热的薄唇,急切而激烈。
“以若……”牧岩皱眉,偏头欲躲,相比接吻他更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吻我,牧岩……”低低的声音,像是小动物的呜咽,令人心疼。
牧岩心里满是怜惜,无奈地叹了口气,拥着她坐进切诺基后座,缠绵地吻她。
原本安抚性的一吻在安以若罕有的热情主动下一发不可收拾,当她柔软的唇吻过他的喉结,印上他锁骨,牧岩的理智轰然倒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脱去她厚厚的外套,撩起贴身的乳白色小衫,隔着蕾丝胸衣轻咬了一下她的柔软,满意地听到她娇媚的轻吟,利落地扯开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贴上她全/裸的身子,眷恋地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喘息声、呻吟声蔓延开来,窄小的后座成了彼此索爱的战场,他在车里要了她……
清晨,牧岩亲了亲犹自熟睡的女人,想到她为谭子越和米鱼的事哭得那么伤心,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打电话约当事人见面。
“你不是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也不是今天才知道她涉足的那个圈子有多复杂,处了这么长时间还信不过她?”牧岩定睛看着眼前明显憔悴疲惫的兄弟,语重心长,“你是个男人,再大的火也不该说出那么混账的话,难道不知道心如果伤了有多难愈合?”
谭子越紧抿着唇,双手撑在江边的栏杆上,目光投得极远,良久之后,他说:“当时气得什么都忘了,满脑子都是她和别人接吻的画面……”不是只有女人眼里揉不进半粒沙,男人也一样。
自嘲地笑了笑,他苦涩地说:“后来我去找她,看着她上了别的男人的车。”那时他站在树荫下,心里像是系了块石头,沉沉的,蔓延开来的疼痛让他根本迈不动一步。有“情场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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