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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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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第2/3页)



    后来,在格雷格·斯塔姆斯得到了监狱长的位子以后,安迪变的更重要了,但我只能告诉你我猜的东西。有些是我知道的,有些我只能猜了。我知道有些囚犯是受到特别关照的--他们牢房里有收音机,特殊的受探访权利,等等。他们在外面有人付钱让他们得到这些特权。这些外面的人就是囚犯口中的“天使“。如果有人被免去了星期六下午在电镀工厂的工作你就知道这个人有个天使在外面花钱关照他了。通常的方法是天使给某些中层看守行贿,然后这些看守就拿钱上下打点。

    后来汽车修理厂的回扣事件让原监狱长杜汉垮台了,这种行贿行为有一阵子开始转到地下,到了50 年代末却盛行起来。有些为监狱工作的承包商不时的对监狱高层行贿,设备被洗衣房和电镀车间以及冲压厂[1963 年建立]采用的公司也是这么干的。

    到了60 年代末,毒品交易开始盛行了,监狱管理层也卷了进去,他们投入的每一元钱最终汇成违法收入的河流。钱既不能象在真正的大监狱比如Attica或San Quentin 那样迅速转手,而且这些钱也不是小数目。所以不久以后钱就成了一个问题。你不能把钱塞进口袋然后用这些皱巴巴的一捆捆的20 美元或10

    美元来为自己的后院修一座游泳池。无疑你要越过这个槛:必须解释这些钱是从哪里来的……如果你的解释不能令人信服的话,你就会给自己找来麻烦。

    这就需要安迪的服务了。他们把他从洗衣房调到图书馆,但如果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他们一点也没让他离开洗衣房。他们仍然让他做洗涤的工作,只不过不是洗衣服了而是洗黑钱。他把钱分散着用来买股票、债券、免税的地方公债,数不胜数。

    在电镀厂房顶事件发生10 年后他曾经告诉我他做的事情很干净,他没有良心上的问题。没有他这些丑行也会继续。他接着说:他没要求被送进肖申克,他是个走了霉运的无辜的人,不是传教士也不是社会改良家。

    “另外,Red,“他微微裂开嘴笑着对我说:“我在这里做的跟在外面做的事没什么大的区别。我给你一个愤世嫉俗的观点:帮助一个公司或个人得到好处的金融财政专家的数量是与相关的受损失的企业员工或个人的数量成正比的。管理这个地方的人很愚蠢,是个残忍的魔鬼。统治外面世界的人也是残忍的魔鬼,但他们碰巧没那么蠢,因为外面的能力标准要比这里高一点。不多,就高一点。“

    “但是那些毒品,“我说:“我不想评论你的工作,但它们让我紧张。他们现在搞的太多了。我一点不喜欢这些,永远不。“

    “是,“安迪说:“我也不喜欢,永远不。但我也不是瘾君子。我不推销毒品。我没把它们带进来,我不卖它们。大多数都是看守在卖。“

    “但是……“

    “是的,我知道。总有个底线。总有些人不愿意手全是肮脏的。那叫做圣徒,圣徒就是鸽子能停在你的肩膀在你衬衫上拉大便。另一个极端是彻底堕落,为了钱可以交易任何东西--枪支、小刀,管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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