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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二章 信王遇刺 (第1/3页)
第三百七十二章信王遇刺
(PS:非常惭愧的告诉朋友们一句,因为最近清明节事情太多,所以接下来的三天里,纯洁狼的更新将不会正常,请朋友们做好原谅纯洁狼的心理准备。)
大皇子朱慈焱遇刺之后,京城里的气氛陡然紧张起来,掀起的风浪与汹涌波涛也还在继续,满朝文武百官除了不断上奏发表意见强烈要求把幕后真凶绳之以法外,背底里更是议论纷纷,分析事件真相。但还是那句话,魏忠贤一家独大独霸朝政,实在不得人心,虽然有不少官员明明已经看出魏忠贤被栽赃嫁祸的可能性非常之大,可是为了扳倒魏忠贤和打破阉党独霸朝政的局面,这些人还是不约而同的把矛头指向魏忠贤,尽管明面上不敢公然指证出来,在暗底下却是谣言满头飞,说得有鼻子有眼睛,就连魏忠贤是怎么收买威逼的乳母刺杀朱慈焱的详细细节都捏造了出来,众口一词全都把屎盆子扣到魏忠贤头上——历史上也是这样,魏忠贤身上的所谓罪名,起码有一半是别人硬扣上去的。
为了尽快抓捕真凶洗刷自己的冤屈,魏忠贤直接控制的东厂番役和镇抚司锦衣卫也是倾巢出动,严密调查京城里的一切可疑人物,尤其是嫌疑最大的客巴巴外宅所在的肥羊胡同里,更是时时刻刻都有无数东厂密探、镇抚司眼线上窜下跳,不要说客巴巴的正牌子老公侯二和亲生儿子侯国兴了,就是客府的一个普通下人上街买菜,身后也有三四个东厂的情报高手盯着。可是折腾来折腾去,东厂和镇抚司不仅没有在客巴巴家人身上找到半点线索,反而让客巴巴勃然大怒,对魏忠贤怨恨更生,几乎形同决裂。
狼狈为奸的魏忠贤和客巴巴终于产生分歧,早就恨这对奸夫yin妇狗男女入骨的张嫣乘虚而入,利用自己与客巴巴共同侍侯明熹宗养病的机会,听从父亲张国纪的驱虎吞狼建议,对客巴巴是刻意讨好,加倍巴结,还借口自己儿子已经被魏忠贤买凶杀害,主动表明态度,准备将客巴巴侄女客妃所生的三皇子朱慈焜收入正宫抚养,明确客巴巴堂孙的皇帝嫡子身份,不让魏忠贤的奸计得逞。天上掉下这么大的一个馅饼,其实并没有特别指望自己堂孙能够当上皇帝的客巴巴自然是喜不自胜,不仅与张嫣的恶劣关系大为改善,还动起了与张嫣联手干掉魏忠贤的心思——毕竟,客巴巴也有自己的私心,为了利益可以和魏忠贤紧密勾结狼狈为奸,为了自己的利益,当然也能和魏忠贤反目成仇,拔刀相向。
有了客巴巴的帮助与配合,保皇党与张嫣借刀杀人除掉魏忠贤的计划自然进行得非常顺利,加上朱由校心疼长子之死,也确实对魏忠贤产生了一点怀疑,所以到了十一月十七日这天、同时也是朱慈焱遇刺后的第二天,明熹宗听从张嫣与客巴巴的建议,借口东厂与镇抚司办案不力,采纳国子监副司业朱三俊的奏章,准备委派一名重臣会同三法司,专职调查此案。而躺在病榻上的魏忠贤听到这个消息后,立时就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知道这肯定是自己对头们搞的鬼,准备利用这个轰动天下的大案扳倒自己,胆怯之下,魏忠贤赶紧指使大小党羽一起上书,举荐铁杆死党崔呈秀专办此案。
做出努力的不只魏忠贤一党,张大少爷在京城的狗少党官员害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也是一起上书,把狗少党中最有正名的刘若宰推了出去,请求明熹宗委派公认正直无私的刘若宰专职查办此案,另外还有一些中立派官员也推出了一些正臣名臣查办此案。可是众人目瞪口呆的是,当他们的举荐奏章还没写完的时候,明熹宗又飞快颁布了一道圣旨,点名让自己的亲弟弟、已经被废为庶人又押回保定看押囚禁的前信王——朱由检,专职查办此案
朱由检与张大少爷的恩怨天下皆知,魂飞魄散之余,狗少党官员一边赶紧向张大少爷禀报此事,一边与阉党勾结在一起,上书强烈反对明熹宗的这个决定,理由也十分之充分——废信王朱由检是获罪于天地祖宗,这才导致了震惊天下的天启大爆炸,重新启用此人,只怕上天又会重新降下灾难,重蹈覆辙。但很可惜的是,明熹宗只用了一句话就堵住了百官的嘴,“朱慈焱遇害是朕的家事,朕让亲弟弟查这个案子也是朕的家事,你们管不着。再说了,朕又没有恢复朱由检的王爵,更没有委任他官职,只是让他叔叔身份去查侄子遇害一案的真凶,既不违背朝廷例条,也没有违反祖宗家法,有什么不合适的?”
被保皇党和张嫣蛊惑的明熹宗固执己见,强行通过了这个决议后,宣朱由检进京查案的旨意很快送到了保定,五天后,朱由检也终于再次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大明京城,并且立即得到了明熹宗的召见。时隔四年兄弟见面,少不得一场抱头痛哭,好不容易等到哭够了,明熹宗这才抱起跪在面前的弟弟,仔细打量,一看之下,明熹宗忍不住眼泪再次夺眶而出,短短四年多时间不见,朱由检虽然长高了许多,脸庞却消瘦成了骷髅模样,二十岁刚到的人,两鬓就已然有些花白,眼角还生出了不少皱纹。心疼之下,对家人极好的明熹宗忍不住嚎啕大哭,拉着朱由检问道:“由检,你怎么头发白了这么多?这些年,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都是哥哥把你削去王爵,发往甘肃圈禁,把你害成这样的啊。”
“皇兄,这不怪你,这都是臣弟自作自受。”朱由检大哭说道:“当年如果不是臣弟一念之差,私匿了皇兄的传位诏书,上天又怎么会降下大灾,警醒皇兄?这都是臣弟自作自受,与皇兄无关。”说罢,朱由检又从怀里掏出三本书籍,举起左手,露出五根尽是伤疤的手指,大哭说道:“这四年多来,臣弟每天都用自己的血书写血经,为皇兄和皇嫂祈福,只是没想到天不遂愿,再次见面时,皇兄你竟然病成了这样。这是臣弟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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