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二章 迎刃而解 (第2/3页)
握住秦逍手腕,催动内力,
一股柔和的内气沁入秦逍经脉之中。
秦逍坐在地上,慢慢缓过来,嘴角却满是苦涩。
如果自己真的是先帝遗脉大唐皇子,那么与麝月岂不是同父异母的姐弟?
可是自己与麝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岂不是违背人道,宛若禽兽?
他此时并不知麝月乃是大天师袁凤镜的血脉,想到自己竟然犯下违背人道之事,心中之痛苦,无与伦比。
他深吸几口气,待气息顺畅之后,才摇头道:“不是,我不是皇子,我和李家没有任何关系。错了,范忠,你胡说八道,我不是皇子......!”他虽然口中这样说,但心中却知道,各种证据确凿,自己无论如何否认,事实都是无法改变。
庚子嘴角抽动,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自然不知道秦逍此时受到沉重打击,心中实在奇怪,主子为何对自己皇子身份如此排斥。
将秦逍扶起,庚子才道:“殿下,奴才今日违背了承诺,将真相告知了殿下,罪该万死。”顿了顿,才问道:“殿下,奴才斗胆问一句,老钟他......是否已经不在人世?”
秦逍点点头道:“他照顾我十几年,六年前过世了。他过世之后,我才离开那个村子........!”
“果然是这样。”庚子眉宇间显出悲伤之色,叹道:“奴才估摸着也是如此,否则他一定不会离开殿下身边,也绝不可能让殿下跑到京都。”顿了一下,
才道:“殿下的身世,除了当年那位灰袍人,便只有奴才和老钟知道真相。老钟走了,那灰袍人二十多年不见,恐怕也早已经过世。他二人都走了,知道殿下身世的就只有奴才一人。先前来此途中,奴才心中斟酌再三,虽然知道违背诺言该遭天谴,但奴才担心如果不据实禀报,殿下此生也许再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秦逍却是伸手扶起庚子,道:“这不怪你,你能直言相告,非但无过,反而有功。”摇摇头,道:“其实如果我没有猜错,当年你们见到的灰袍人还好好的活着,而且还是为了不得的人物。”
庚子诧异道:“殿下,难道......你知道灰袍人是谁?”
秦逍没有直接回答。
他当然已经判断出当年将自己交给钟承安的灰袍人是谁。
夫子!
能够从宫内将皇子安然无恙带出,当然不可能是一般人可以做到。
秦逍可以断定,当年局势下的皇宫,肯定是守卫森严。
先帝没几个月便会驾崩,宫里又刚刚剿杀绣衣使者,夏侯一党肯定是将皇宫牢牢控制在手中,也必然会加强戒备,以免有人潜入宫中伺机行刺。
对夏侯来说,当时还没有坐上皇位,没有彻底掌握朝堂,无论是对大唐还是对夏侯,都是最为严峻的时刻。
所以保证宫内的安全,以防有变也是必然之事。
在那种情况下,除了大宗师,秦逍很难想象有人能够轻而
易举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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