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3页)
。然后,回答你下一个问题,我在1987年以后就没有杀过人。我曾杀死过11名越共士兵,那是我知道的。但那是在战斗中。”
“这是你自动提供的数据。”
“在你判断我之前,让我告诉你我的故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所以,我只请求你一个人听。不管你相信我与否,现在我不想问这个问题,你只听我说就好。”
波拉点点头同意。
“我想你的这些资料都是从梵蒂冈上层获得的。如果是罗马教廷的报告,会给你一个非常笼统的我的历史记录。我从1971年开始说,因为一些原因,我和父亲起了很大的争执。我不想说在战争中那些可怕的故事吓着你,因为说那些语言永远苍白无力。你看过电影《现代启示录》[1]吗?”
“看过,以前看过。很残忍的片子。”
“那都是假象,就像墙上的影子,电影试图描述真相。对那些牺牲品,我自己已经深受创痛并深感残酷。但是在那里我知道了我要做什么。那不是一下子跳到我脑子里来的想法。在午夜,我们躲在防空洞里,敌人的炮火呼啸在头顶。我没有回头看,有一个10岁的男孩子,脖子上戴的项链是一个人的耳朵。但那发生在一个平静的下午,我在后方和我们团的随军神父在一起,当时我就知道我要把自己这一辈子奉献给上帝和他所造之物。那就是我做的。”
“CIA是怎么回事?”
“别一下子跳那么远。我不想回到美国。我父母还在。所以我就尽量跑得越远越好。我就跑到铁幕的边上。在那里我学了很多东西,但有些事情……你现在只有34岁,你还不会理解。在70年代的德国,我们每天都要忍受核战争的威胁,不同组织之间的仇恨是从宗教到个人的,比比皆是。似乎每天我们都会靠近某些人,不是他们就是我们,会失去控制,然后就会发生什么。就是这样。或早或晚,就会有人碰了导火索。”
安东尼停了一下,喝了口咖啡。波拉点燃一支庞底罗留下的香烟,安东尼把手伸过去也想从烟盒里拿一支,但波拉把烟盒移开了。
“那是我的。这包必须都归我一个人抽。”
“别担心,我不是要去拿,我只是想问问自己,是不是我又要破戒了?”
“没关系,我更关心你的故事,不是你抽不抽烟的问题。”
安东尼感到她话后的痛苦,于是继续说下去。
“当然,我愿意继续在军队服务。我喜欢友情、纪律,那种军队生活的感觉。你想想看,那其实和一个神父的生活很像,就是把自己的生命献给别人。军队自己不是一个坏东西,是战争使它变成魔鬼。我请求成为一名美国军队的随军神父,因为我是教区神父,所以我的教区主教和我关系很好。”
“我不太懂什么叫教区神父?”
“我的意思是说我更像一个自由的特工。我不是为某个特定教堂服务。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请我的教区主教分配给我一个教区做主管,但是如果我有更好的主意,我可以自主在我愿意的那个教区服务,教区主教都会同意,就像正式默许。”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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