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3页)
“这是什么意思?”绯儿狂乱地把手中的包子甩到她身上,“你是不是没把意思向他说清楚。瞧你那笨样,还能做什么事?”
碧儿咬着牙,手抖了抖,才压下脱口的怒气,她侧过身,“你聪明,那你去说呀!对一个一大早跑去说要嫁给他的人,他没吓晕,就够不错了,怎么可能一下子给答复?”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他还有两个时辰就要来了,如果他说要见我,怎么办?”绯儿拍打着床铺,神情有些狰狞。
“那就去见呀!都说到这样,他仍要娶你,证明他是真喜欢你,你应该感到有成就感,这么多男人要你。”
“呀,呀!”绯儿发疯般地大叫着,“你这个疯丫头,存心要气疯我吗?”
碧儿站起身,无法忍受地皱着眉,“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该说的我也说了,决定权在他手上,我无能为力。你叫那么大声干吗,想把娘亲引来?我。。。。。。心情也不好,出去走会。”
“你回来,你回来!”绯儿在身后狂叫着,她理也没理,自顾地掩上门,走了出来。
前院,舒夫人光奋的声音不绝于耳,她听着心更堵得慌,信步走向后园。初冬的后园,残败的痕迹更浓,象一首无词的歌,光低吟就让人掉泪,不谈再加上一阵阵吹袭过来的寒风。
她拢紧身上的风褛,幽幽地看着远方,听说那是大都的方向,不自觉,两行泪悄悄地滑下脸颊。
五,提亲
舒园已经很久没来尊贵的客人了,厅堂里是纤尘不染,桌椅和几件小古董摆设擦拭得锃亮,舒夫人特地拿出上好官窑出土的餐盘,让沈妈做了些点心,又在外面买了点时新的干果,放在餐盘中,颜色各异的摆在桌上,茶按蒙古人和汉人的习俗,准备了砖茶和绿茶两种。她和舒富贵还特意换了件半新的棉袍,其实为了慎重,应该穿件簇新的,可是哪有呢?
舒夫人怕碧儿闯祸,惊了贵客,特地叮嘱碧儿好好地呆在房中,不准迈出一步,碧儿站在厢房前,直点头,说她帮绯儿打扮,让娘亲不要去绯儿房中了。舒夫人现在看碧儿,真是越看越欢喜。窝心地拍拍碧儿的手,喜滋滋的去前面等客了。
绯儿半躺在床上,眼刀一把把射向碧儿。碧儿也不看她,自顾地脱下身上的夹袍,换上原先那件旧旧的皂色棉裙,神情倦倦的。
两个人各坐一边,各是一怀心思。
君问天是骑马来的,高大的红色骏马,健壮雄伟,他穿了件珠色的锦衫,外面披着驼色斗蓬,后面跟了四个家仆,提篮拎盒,装满了各色名贵礼品,看着令人目眩。
商会会长刘爷是个胖胖的老头,很温和,见人就是一脸的笑。
舒富贵和舒夫人热情地迎上前,谦恭地把贵客让进客厅,沈妈带了四个家仆去偏房喝茶吃点心。
君问天进屋前,看了看四周,嘴角浮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说起来是近邻,但因为杂事太多,一直没来拜访舒员外,是我的不敬,请见谅。”主客稍品了一口茶,君问天抬手,淡淡地说。
舒富贵一张瘦脸挤了半天,都堆不出笑来,颊骨抽搐着,“哪里的话,君堡主是忙人,这些小事不必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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