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2/3页)
们都很焦急不安。不过也有可能是英格里桑太大自己滴的。”
“你们只拿了一支蜡烛到房里来吧?”
“是的。是劳伦斯·卡文迪什拿着的。当时他心神干分不定。象是看到那边有什么东西,”——我朝壁炉台方向指了指——“使他吓得目瞪口呆。”
“这倒有意思了,”波洛马上说,“是呀,这很有启发,”——他的目光扫视着整堵墙壁——“不过这一大片蜡烛油可不是他手上的那支蜡烛滴的,因为你看到了,这是白色的,而劳伦斯先生的那支,现在它还在梳妆台上,是粉红的。另一方面,英格里桑太太房里并没有蜡浊台,只有一盏台灯。”
“那未,”我问道,“你的推断呢?”
对此,我的朋友只给了一个使人有点恼火的回答,他劝我要多用用自己的天赋才能。
“还有第六点呢?”我问道。“我猜是可可的试样了。”
“不,”波洛若有所思地说。“我本来可以把那算作第六点,可是我不那么做。不,这第六点目前我还需要保密。”
他朝整个房间迅速地打量了一遍。”这儿没什么要做了,我想,”——他认真地朝壁炉的死灰看了很久——
“除非这炉火还红着——它灭了。不过说不定碰巧——还红着——让我们来看一看!”
他扒在地上,灵巧地开始把炉灰从炉于里扒到它的围栏里,他干得十分小心。突然,他轻声喊了一声。
“镊子,哈斯丁!”
我赶忙把镊子递给了他,他熟练地夹起了一小片尚未烧尽的纸片。
“瞧,我的朋友,”他大声说道。“你看这是什么?”
我仔细察看了这点纸片。下面就是完全照原样的复制品:
(译文:全部以及)
这可把我难住了。它特别厚,完全不象平常用的信签。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
“波洛!”我喊道。“这是遗嘱的碎片!”
“一点不错。”
我锐利地朝他看着。
“你没有感到意外?”
“没有,”他严肃他说,“我料到这一点。”
我把纸片递还给他,看着他在公文箱里放好。他象收藏一件宝贝一样地非常仔细,有条有理,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这遗嘱的纠纷是什么呢?是谁把它烧毁的呢?是把烛油滴在地上的人吗?显然是的。可是此人是怎么进去的呢?所有门都是里面闩住的呀。
“行了,我的朋友,”波洛轻快他说,“我们得走了。我还要去问那个客厅女仆几个问题哩,她叫多卡斯,是吗?”
我们走进阿弗雷德·英格里桑的房间。在这儿耽搁了一阵子,波洛对它进行了一次短暂的,但是相当全面的搜查。我们就从这个门出来,把它和英格里桑大太的房门都照原先那样锁上。
波洛曾表示希望到楼下的闺房看看,于是我把他带到那儿,然后我去找多卡斯。
可是,当我带着多卡斯回来时,闺房里却空无一人。
“波洛!”我喊道,“你在哪儿呀?”
“我在这儿哪,我的朋友。”
他已走到落地长窗的外面,正站立在那儿,面对着那各种形状的花坛,他显然已沉浸在赞美之中。
“妙极了!”他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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