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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 卢方自缢蟠龙岭 路彬指告鹅头峰 (第1/3页)
且说两个小童儿,奉寨主令,跟嘎嘎前来上祭。半路一晃,不知嘎嘎哪里去了。天气不早,只好两人去祭奠,摆祭礼,奠茶酒,烧钱纸,叩头。诸事完毕,将家伙撤下来,搁在食盒之内,抬将起来。由坟后头土山子过去,不等嘎嘎,回寨交令去了。
却说卢爷瞧着小童儿哭得甚恸,自己就把这口气挽住了。冷风一吹,悠悠气转,他抬头一看,童儿等踪迹不见。自思:五弟准是死咧,四弟也活不了。我们当初有言在先,不能同生,情愿同死,到如今我就等不得二弟、三弟了。一瞧对面有棵大树,正对着五爷之坟。他自己奔到树下,将刀解将下来,放在地上,将丝鸾带解将下来。可巧此树正有一个斜曲股杈,一纵身将带子搭好,结了一个死扣。卢爷跪祷神,向着京都地面,拜谢万岁爵禄之恩,谢过包相提拔之恩。接着,向着逆水潭叫了两声四弟,向着坟前叫了两声五弟,向着陷空岛又叫了两声夫人,又叫道:“娇儿呀,卢方今生今世不能相见了。”用手将带子一分,两泪汪汪地说:“苍天哪,苍天哪,我命休矣”大义士把头颈一套,身子往下一沉,耳内生风,心似油烹,眼一发黑,手足乱动乱踹,渺渺茫茫。忽然,耳内有人呼唤,微睁二眼,看见两个人在面前蹲着。一个是蓝布裤袄,腰系蓝布钞包鞋;一个是青布裤袄,青布钞包鞋;一个是白脸细条身材;又一个是黑脸面,粗眉大眼。全都未戴头巾,高挽发纂。黑脸面的手中一条木棍,眼前又放着一个包袱。卢爷自思:方才上吊,怎么这时节我坐在这里?必是这两个人将我救了。他连忙问道:“二位,方才我在此树上自缢,可是二位将我救下”二人说:“你偌大年纪,又不是穷苦之状,因何行此拙志”大爷说:“哎哟!二位若要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奈因阳世三间,没有我脚踏之地,是生不如死。”黑脸的说:“你瞧,这个不是他吗”白脸面的说:“准是吧!老人家方才山神庙可救了妇人吗”卢爷道:“不错,也是出其不意,听见庙里有人呼救,是吾将毛嘎嘎捆上。那位大嫂跑了,是二位的什么人”两个人说:“这个包袱可是你的吗”卢爷说:“是我的。”卢爷在石头上坐着,进庙救人,追赶毛嘎嘎,见小童儿上祭,然后上吊,哪里还顾包袱?谁知被二位拾来。
你道二位是谁?居住晨起望,打柴为生。一位姓路叫路彬;一位姓鲁,叫鲁英,是姐夫郎舅。皆因鲁氏险些被毛嘎嘎污染,遇卢爷解围逃回家去,正遇路鲁卖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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