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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1/3页)
我在那张纸上,找到了极端的思维,A想要杀掉S。她幻觉存在的时间越长,分辨幻觉和现实的能力就越低。值得庆幸的是,目前她还没把任何活人等同于S。”
这句话很好理解,一旦她真的等同了,那么被当做S的人,恐怕就有危险了。
“为什么她不能只通过大脑就把S消灭掉呢?S和H一样,只不过都是幻觉而已,是大脑加工出来的产物,如果令大脑觉得不舒服,她完全可以自行消灭她!现在产生了一个问题,我怀疑A本人,在生活中,就处于矛盾的对立面之间。她渴望得到幸福,渴望被人爱,渴望像H那样的人,来关心自己。同时,她又意识到这样的幸福是异想天开。她不可能轻易地得到他,于是她的大脑就给自己制造了一个敌人。这是极端不自信的产物,也可能是背叛的产物。”
极端不自信?我对此不敢苟同。A,也就是李默涵篮球打得相当好,曾是种子选手,是她自己最后选择了放弃,而不是被淘汰的。默涵在家里也是很受宠,在学校也是很受宠的。也许,竞争的压力导致她有些不自信——这很正常,我们每个人都不敢说完全自信。但是极端不自信,这样的字眼有些夸张了。
那么,会不会是默涵在现实中遭受了背叛呢?有可能,只是我还找不到切入点。
“A本人的性格非常矛盾,一边渴望着幸福,一边给自己制造痛苦。所以她存在两种对立的幻觉。两种幻觉对她同时产生影响,而且几乎是一比一的完全等价。你看不懂她的日记,这不难理解,我也花费了很大的精力。首先A的日记本身就有问题,如果她每句回答都换一行,那就好理解多了,可她一大段一大段地写,都给连成一体。情况差不多是这样的,H说一句,外人看不到对话,因为只呈现在大脑中,H说完,A就回答,写在纸上。然后S就会紧接着又说一句,外人还是听不见,然后A也写在纸上,周而复始,贯穿整个日记。不过我注意到一个问题,H和S与A的交流,在听觉,也就是幻听上是如此,那么视觉方面呢?H有幻视体,但是S好像没有。这很奇怪!H的幻视体会来看望A,陪伴A;但是S的幻视体从未出现,这就不符合我刚才的推断了。我想到了另一种可能的解释,你跟我说过,A在学校里用开水浇了同学,会不会这个同学,就是S的幻视体呢?”
这说明什么问题?我还记得被泼开始的孩子叫李楠。李楠就是S吗?好像并不能这样简单地画上等号。
“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那么可怕之处就出现了,S可能投影在任何人身上。简单说吧,S就像是灵魂,在A看来,S可能附在任何人的躯体之上,甚至是我这样和她毫无关系的人。S可以是男人,就像那个同学,不过他也有可能是女人,这看日后的发展了。这同时导致两个问题,第一,A在一段时期之内,不能再去上课了,否则她可能伤害任何人。你与她的接触,也要尽可能小心翼翼,免得自己受伤。第二个情况,是我回溯到事情最开始的地方,假如H和S都是真实存在的个体,那么H与A的接触一定很多,就像真的男女朋友那样,但S比较少,所以A的大脑无法塑造出类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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