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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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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第3/3页)

释迦创建佛教的理论与行证以后,虽然他毕生说法四十九年,弘扬正理,驳斥盛行于当时印度的许多宗派和哲学理论——包括有唯物思想的,有放任主义的,有以苦行为道的,以及婆罗门教的宗教哲学,主张“神我”独尊的观念。但真正服膺释迦佛教,笃信“缘生性空”、“性空缘起”的“般若”正观的,为数并不太多。而且他当时教化所及的地区,多在中印度和邻近北印度一带,并未完全到达南印度的区域。

      释迦涅槃以后,他的弟子,又因戒律(制度)和所闻心得的见地不同,逐渐分成二十多个派别,而且多半属于小乘的佛学思想,互相争论见解,达四五百年之久。至于奠定大乘佛学的根基,实由马呜菩萨开其先河。但使释迦尚未完成的传教大业得以完成“般若空观”与“非空非有”的“中观”体系,实自释迦过后四五百年之间,由于龙树的兴起,确有密切的关系。换言之,龙村曾经遍学佛教以外的各宗各派的外道,就利用他们的习惯方法,揉集而成为另一系统。但将佛学的中心见地与思想,灌注其中,并不违反人们固有信仰的习惯,而乐于接受,使得佛法普遍弘开,厥功甚伟。因此可知,密宗,实在便是印度各宗派神秘学术的总集成,而它的中心见地与思想,却皆归于佛的大教。至于显教和密教的佛法,真正开张推广的,却是后来印度名王,笃信佛教的阿育工之力。但这种演播,只是限于原始的东密而言。有关后来藏密建立大小乘佛学完整体系的理论,使释迦与龙树尚未尽臻美满的教理,完成“唯识”心学的体系和程序,则归功于距释迦八百年后,弘扬“弥勒”法统的无著、世亲两兄弟。因此而使后来的藏密学理,贯串显密的学术而成为通途的条贯。融通“般若”的“毕竟空”,与“唯识”的“胜义有”为一体两用,使佛学的奥义,更上一层楼而目极霄汉,诚有莫大的功勋。

    第四章 密宗理论之依据

      无论东密与藏密所标榜的历史渊源如何久远,但它的佛学和修法理论的完整体系,虽自释迦过后八九百年间无著、世亲两兄弟完成“唯识”法相学后,为密宗的修法,建立了一套完整精详的理论,但根据“唯识”与“般若中观”的精义而确立密宗“即身成佛”的奥义,在藏密的发展系统中,由初唐开始一直到明代,从阿底峡尊者著《菩提道炬论》,再到宗喀巴大师著《菩提道次第论》止,才是正式的完成。其次,由初唐到元明之间,如红教的“大圆满”,花教的“大圆胜慧”,白教的“大手印”等等修法,虽然也本于“唯识”与“般若”的见地,但与其说是“中观“的修法,毋宁说是禅宗心法的同源异派,较为适当。再其次,东密修法的理论,唯未完全采用“唯识”的大系,但其主要重心,实不离于“唯识”的“胜义有”观。有关这些学理依据的理由,牵涉太广,暂且不谈。

                大日如来与宇宙万有的本体论

      东密最基本的大经,便是《大日经》、《金刚顶经》。《大日经》以“毗卢遮那佛”为密教的本尊,也别称为“大日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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