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第2/3页)
肯定也是家族遗传。
马老头的形象马上变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要找线索那肯定得从马老头阅读最多的书找起。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一头扎进了我先人留给我的珍贵文化遗产中,没日没夜废寝忘食非常仔细地阅读了这些书,更深刻地认识到了人体之美。
在看到第七天,我正在研究第三排倒数第二本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男人头冲进来对我道:“oh,my god!马力术!不好了!你快出去看看!”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又出事了嘛。”我晃晃悠悠地往外走,“老子经历这么多早就习惯了,要是隔一段时间啥事都没有那才奇怪。”
男人头说:“这个事你没见过……那是……”
我说:“无论什么事咱都要保持淡定,淡定知道不。”边说边走到楼下,冲门口一看,我也愣了,只见从村子那里浩浩荡荡地走来了一群人。雷迪嘎嘎正坐在门口乐呵呵地看热闹。
路上走人不奇怪,走一群人也不奇怪,但是要是走来一群穿着素衣,奏着哀乐,悲悲戚戚的人就奇怪了。
走在前头的一个小男孩披麻戴孝,手里捧着一个相框,相框上用白纸扎了个花,明眼人一看就明白,这是遗照。
那小男孩后面,有四个男人抬着个棺材,再往后就是几个哭哭啼啼、穿着素衣的男女,和一群面色沉重的村民。
我一眼认出走在最前面的女人是前几天老公和人打架死了的那个。
这是办丧事呢。
这队伍已经走得很近,一看就是冲我这小二楼来的。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说过,很多村子有传统,红白喜事每家每户都得意思意思给点红包。眼见他们停到楼口,我心里想着这是来要钱的。
女人的声音配合着哀乐很能感染人,我走过去跟那几个披麻戴孝穿素衣的人握手,说:“节哀,节哀。”
那几个人很激动地和我握了手。
走过棺材闻到一股类似于我家冰箱里的那种腐臭味,看来那尸体已经臭了,我拍着棺材说:“大热天的,同志你受苦了。”
这话一出,那个寡妇哭得更伤心了。旁边一个村民说:“从公安局验完尸以后,这尸体就一直在家里院子中放着,这案子一天不破,吴祥死不瞑目啊。”
那寡妇哭着说:“有老吴给我守门,那帮混蛋休想进我家门拆我房子。”
我说:“公安局不都验完伤了,等着上面宣判不就行了。”
“你不知道……”那个村民说,“打死老吴的那个小青年他爸……”他压低了声音道,“是王刚!”
我问:“王刚是谁?”
“是市里当官的。”那村民道,“这事啊,水深着呐!”
另一个村民气愤地吟起诗来:“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如我爸是王刚!”
我叹了口气,又问:“您不是说在院门口放着么?怎么今天把它抬出来了?”
寡妇抽泣着道:“今天是……头七……”
“哦。”我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想这村子里头七应该有什么习俗。再看那四个抬棺材的准备把棺材往地下放,没人乐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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