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3/3页)
你,直到有人告诉我,曾在你府上见到一个面上刺青的男子。大盗一窝蜂的军师第二把交椅的莫邪,便是脸上刺青。”
任情冷冷地道:“那人是谁?他说的话你便当真?许是他看错了也说不定!何况天下脸上刺青的男子那么多,难道便只莫邪一人?最重要的是,我为何要杀余震飞?杀了他,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你要杀他乃是没有办法的事。”
卫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缓缓地道:“因为你绝不能让他活着到达京城,因为这个余震飞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余震飞。”
第17章 第十七章
任情一愕,随即好似听到什么极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他一边抹眼泪一边道:“长德,你昏头了吧?哈哈~他不是余震飞他是谁?”他突又沉下脸,冷笑道,“我听说你那个男乐师夜闯囚室妄图劫狱,这些个鬼话,该不会是他说给你听的吧?”
卫道淡淡地道:“是不是鬼话,你自己心里清楚。”
任情怒道:“长德,你我相交二十几年,你竟不信我要去信一个外人?”
卫道摇头道:“不,我不是信他,我其实早该发觉的。”他顿了一顿,道,“文理,你派人去抓余震飞,之前并未派人知会于我。事态紧急,你一时来不及通知我也可理解。但这余震飞说来也是一员大将,几个寻常的公差便可将他缉拿归案,我当时虽心中疑惑但想到是由你亲自策划便也就罢了。但我前日到牢中探了探他,虽然这些日子他受了许多牢狱之苦,那武功底子却是该有的,但我一试之下却发现,他竟全然不会武功。”
任情笑道:“我当是什么,原来是这个。我为防他路上与你惹事,早早地逼他吃下散功的药剂,现在的他确是连个普通男子亦不如。”
卫道道:“那他自己的证言呢?”
任情一怔,旋即变色,皱眉道:“你与他吃了哑药的解药?我当初给他灌下哑药,便是为了防他胡言乱语,如今看来,你果然受他所骗!”
卫道淡淡地笑了。
“文理。”他道,“我当了十几年捕快,我见过的犯人,只怕比你见过的普通人还多。”
任情不语。
卫道道:“你向来行事小心谨慎,你心知一个普通农夫与久战沙场的战将便算容貌再像,言行举止身手行动也会有很大不同,所以你给他灌下哑药令他不能说话,又用锁链限制他的行动。我虽觉你未免有些残忍但也只当你谨慎并未起疑,但你却不曾想到,会有一个傻瓜为了个一面之缘的陌生人,千里追随执意相救。”
任情冷笑道:“即是说你还是信他,不愿信我。”
卫道冷不丁地道:“你可还记得我出发前那日发生的几起官差意外身亡的命案?”
任情一怔,扭过头冷冷道:“本官日理万机,哪记得住那么多!”
卫道道:“当时你态度亦是这般冷淡,我只当你忙于余震飞之事厚此薄彼很是不快,却不想其中一名死者的表兄在我手下当差,和我说起他死的蹊跷。我当时着急出发,只命人暗中调查有什么消息通知我,数日前我接到通报,原来那死去的数名公差,竟都是邓县的差人,而他们办的最后一件案子,便是抓了一个被控为勾结土匪的农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