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2/3页)
—呃——上床的事?谈性?”
“记得。”
“我们都赞同那必须有爱和温柔。”
“是的。”
“否则就没有价值,像畜生一样。尔耐,你都记得吗?”
“都记得。我就是这种看法。”
“我知道。我也是。呃,如果我们真的相爱,我们也打算结婚,我们可不可以……?”
“噢,卓依,你是说现在?今晚?”
“不行吗?我们不可以吗?这是正当的,对不对?”
“当然是正当的。神圣而美好。因为我们真心相爱,我们一生都要长相厮守。”
“你不会,——反对?”
“怎么会?这是最美好的事。正当的事。”
“哦,对。我感觉得到。你呢?”
他默默的点点头。
“进卧室去吧,”她悄悄的说。“带着酒。你宽了衣服先上床。我到浴室去一会儿,就来。”
“前门锁了吗?”他的声音发哽。
“亲爱的。”她吻他。“亲爱的。”
她拿了皮包进浴室,拴好门,缓缓的解下衣物。她查视自己的身体,才发现月事还没有来。
她坐在马桶盖上,等候了片刻。然后起身,拉开刀锋,握在右手。扯一条毛巾缠着握刀的手臂。她不看镜中的自己。
开了门,向外探一眼。床头柜的台灯已扭亮。米尔耐平躺在床上,两手托着脑后,被单盖至腰上。他的身体雪白、光亮、没有毛。
他掉过头看她。
“亲爱的,”她颤声大笑,“别看我。怪难为情的。”
他笑着,侧过身,不看她。她敏捷的闯过来,剎那间,狠劲十足。她弯下身,毛巾甩开。
“噢,亲爱的。”她喘着气。
刀锋伸入了软软的肉里。他整个人发狂似的往上一弹,她以左手和膝盖用力把他压制下去。刀尖碰着他颈子里某一处,她不管,笔直的让它穿透过去。
刀抽出的同时,血水泉涌。她按着他,等他声息完全静止,她便将他那颗断裂的头颅推向床沿,让血流失在地毯上。
她再掀转他的身,扯开血水浸透的床单,举刀完成她最终的一项仪式。她办不到,她的手抖得落不下来。但是,嘴里仍咕哝着,“好了,好了,好了。”
她进浴室抛开染血的刀子,好奇地查看自己。只有两手、右臂、和左膝沾到血污。她用热水冲,香皂抹。再冲、再抹、再冲。跨出浴盆,不管残留在盆上的淡红血迹。
擦干身体,喷上古龙水和除臭剂。梳整头发。脖子、肩膀、腋下、腿窝等各处都扑了粉。
费了一番工夫,寻出那件买来不曾穿过的墨西哥结婚礼服。套上身的时候,棉质的衣料发出沙沙的轻响。
长至脚踝的礼服挂在身上,像一顶大帐蓬。但是乳白、洁净,就像她小女孩时代穿着的小围兜。亲友们都夸她是“一位真正的小淑女”。
她取出米尔耐的订婚戒指,在指环上缠上一道道的细胶带。
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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