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3页)
高楼。两人在二十九街泊好车,顶着风雨走回第三街。大厦管理员告诉他们,贝先生夫妇出去逛街,刚走不到一刻钟。
“倒霉,”回车位途中,埃布尔纳·布恩啐着,“看样子没法称心如意的一竿打尽了。”
“下午再来一趟,”狄雷尼说。
“这种天气,谁也没兴趣全天候的逛街。先去看席文生,他住在三十八街,摩雷山。你对他了解多少?”
“光棍一个。在华尔街一家投资辅导公司做事。凶案发生那晚,他说正在希尔顿参加一个大型餐舞会。有几个来宾记得看见他。不过现场好乱,很容易溜出去,杀了医生,再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回去。怎么想都不够清白——对不对?”
“对。全是些松散的结头。你知道海军里面管这些玩意叫什么?爱尔兰帆索。这个案子全是——爱尔兰帆索,乱七八糟,理不出半点头绪。”
席文生住的楼房相当雅致。一、二楼都是长窗,上格还有小气窗,斜坡式的青铜屋顶。正门悬看一盏第凡内的玻璃灯笼。
“钞票,”狄雷尼观察整幢建筑后的评语。
“大概全楼都是这样。”
他的判断全对。发亮的铜质门牌上仅有五个住户的姓名,席文生列在三楼。埃布尔纳·布恩摁下门钮。
“谁?”
“埃布尔纳·布恩,纽约市警局刑事组。是不是席先生?”
“是的。”
“可不可以占你几分钟的时间?”
“你是那个管区的?”
“北曼哈顿。”
“请等一下。”
“多疑的家伙,”埃布尔纳·布恩压低嗓门对狄雷尼说:“他是打电话去问是不是真有我这个人。”
狄雷尼声耸肩。
“他有权。”
等了将近三分钟,电锁才响。两人推门进去,登上铺着地毯的楼梯。那人已经候在三楼楼梯口。方才那样谨慎仔细的作风,这会儿竟粗心大意的忘记要他们出示识别证。
“八成是为艾勒比医生的事吧,”他神经质的往门边退。
“我都已经跟警方说过了。”
“是的,我们知道,”布恩说:“只是还有几个额外的问题想请教。”
席文生叹口气。
“好吧,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这,”小组长说:“我不敢保证。”
这屋子装饰得太过分,狄雷尼认为,就像百货公司陈列的样品屋:色调和谐,晶光闪亮,一尘不染。陶瓷的烟灰缸里没有烟蒂,绒毡上也不见污垢;看不出半点人烟的痕迹。
“漂亮的房间。”他向主人说。
“真的吗?谢谢。大家都以为我请了一位设计师,其实这一切都是自己搞的。花了好多时间。我对自已的要求很清楚,不过搜罗这些东西真是大费周章。”
“实在了不起,”布恩赞美有加。
“喔对了,我是埃布尔纳·布恩小组长,这位是艾德华·狄雷尼。”
“幸会!”席文生应着,“抱歉我不握手,我是怕因此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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