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3页)
交给我了。可你为什么让他们把你逮来的?”
“别提了,这跟头栽得太暴了,也有点儿见不得人。兄弟,你别笑话我啊,说这话是两个月以前,当家的叫我出来踩盘子,我就出来了,事情我给办完了,这不一心无挂了吗,我来到海城。海城火神庙街后边住着个寡妇,嘿,说来笑话,姓马,马寡妇,跟我处得不错。她可不知道我真实的身份,反正我供她吃喝呗,每一次我路过海城,得闲我就住到她家。那天我又去了,偏巧,这寡妇还有情人,这小子姓兰啊,绰号叫兰大眼皮,就是海城本街团练所的一个什么头头,我们俩碰上了。其实我转身就走得了呗,可是兄弟你想,人就是这么种动物啊,我当时有点儿吃醋啊。醋性大发,我就骂开了,这一骂捅娄子了,敢情这兰大眼皮也不简单,我们俩就动了手了,兰大眼皮是本地人啊,这一吵吵,就找来一帮人把我给揍了,别的不说呀,把我摁到地上,三下五除二,把我的枪搜出来了。这下坏了,他们就说我是土匪,把我扭送到衙门,衙门一看我身上带着带响的家伙,轻易能放过吗?就过了热堂了,让我招出来是怎么回事。咱们哥们儿是那样人吗?打死也不透露一个字啊。我一口咬定,我有枪不假,我这枪是买来的,为的是防身。他们问我在哪儿买的,我就胡编了一套,他们追根寻源,非要问出怎么回事来不可,我就不说。一直到现在。那官府是最恨土匪啊,沾着一溜皮啊,看来我这官司太缠手了,而且我这也没熟人,谁给我通风报信啊,我就为这事着急,兄弟,就碰上你了,无论如何你得帮帮我的忙。”
“放心,交给我吧。”
今天,张作霖真被释放了,所以张作霖临走的时候跟郑翠平打招呼,郑翠平这个乐,背着别人不知道,把他穿的长袍里子撕下来一块,嗑破中指,写了份血书。就两句话:“儿被困海城,速来营救,郑翠平。”写完了,塞给张作霖了。张作霖说:“你放心,我出去就把信儿给送到。”
他辞别了郑翠平,离开监狱,到大门前,一看好几个人等着他呢。张作霖一看亲人,心里不是滋味,跟大家热烈握手,热烈拥抱,眼泪掉下来了。他的后佬也说:“小子,这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还能活着出来这就不简单哪,你娘等着你呢,回家吧。”这剃头师傅邢立亭也过来了:“兄弟,你还恨我不?这祸也是从我身上引起来的,我千不该……”
“别说了,大哥,看这意思我明白了,你们为了我没少吃苦啊,操透了心了,我报恩都报不过来,我还能记着那事吗?再者一说,也不怪你呀。大哥,你能原谅我就行。”
老邢头儿也说:“都是一家人,别客气了,家里都等着呢,快回家吧。”
就这样回到家。
张作霖他娘、他姐姐见着张作霖一回来,哭一阵儿,乐一阵儿,都找不着北了。兰宝也来了,一家人团团围坐,一看张作霖身上这伤可真不轻。张作霖咬牙挺着,不在乎:“这算个什么,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皱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我这几年没干别的,净挨揍了,也揍出来了。”张作霖也上了药,就谈论起来,他谈了经过之后,就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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