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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1/3页)
我要知道这样,我多带点儿子弹也好。
他正想着,就听后头喊话:“站住,别让他跑了,就在前边呢。”张作霖拨转马头一看,追上二十多匹马来,每匹马后边扬起一溜土线,他们左右包抄,迂回穿插,向张作霖奔来。张作霖再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原来王佐仁挨揍之后,左膀上的骨环都给打废了,回到大团他立即向他哥哥说了,王佐义一听:“什么,哪儿来的?”“他身上有枪,肯定是土匪。”“集合人马,追!”
一队人马就这么追来的。张作霖一看要吃亏,赶紧从马上跳下来,闪身躲到一棵树后,把枪拽出来了,刚想要还击,就觉着脑袋“嗡”的一声,眼前金灯乱转,两条腿比棉花还软,身子一栽歪,就失去知觉了。张作霖叫河水给泡出毛病来了。他这一躺下,这帮人就到了,但是半天没敢下家伙,心说他使用的什么计策,他手里拎着枪,怎么躺那儿了,无缘无故的谁也没打着他。好大一会儿才发现,他闹病了。领头的乐了:“啊,这可是该着,绑起来。”手下人把张作霖捆了个结结实实,驮到马上,带回大虎山,一路赶奔团练公所。到了之后,领头的吩咐一声:“来,弄半桶凉水来,把他浇醒!”拿凉水往头上一浇,张作霖打了个激灵,慢慢明白过来了。再一看,让人捆得跟一根蜡似的,挨自己打的那几个小子在旁边站着,龇牙咧嘴。王佐仁发话了:“嘿嘿,你想到你有今天没?你瞅瞅你刚才管闲事那个得意的劲儿。我先问你,你哪儿来的枪,你是哪个绺子的,哪个山头的,说!今天不说就扒了你的皮,来人,把他吊起来。”
这个团练公所是个四方大院,院里还有一根挺高的旗杆,就在旗杆上弄了条绳子,把张作霖大头朝下给吊起来了。离地能有五六尺高。王佐仁还不出气:“快去,把那个油弄来,从脚往脑袋上浇,今儿个咱哥们儿也开开眼,给他点天灯!”
手下人也跟着起哄:“对,点天灯,这才出气呢,咱还没见过这个呢。”“哗”,两桶油给张作霖浇上了。就在张作霖不远处,并排摆了两把椅子,王佐仁、王佐义在这儿坐着,那些团兵龇牙咧嘴在旁边站着,审问张作霖:“你说不说吧,你要不说今儿个就给你点天灯。”
张作霖一看今儿个真要完了,一点儿救都没有,落在魔爪之中,人地生疏,谁来救我啊?
这个团练公所也不是一个好人也没有,这有个管账的先生,也姓王,人送绰号叫王老好,本名王本义。王老好一瞅要点天灯,心说我的妈呀,这闹着玩儿呢吗?咱可不是正式的衙门啊,正式的衙门如果一个人定成死罪,还得往上边行文,得刑部批下来,或者是问斩,或者是处绞,或者是怎么怎么地。咱也不能私立公堂,把人点了天灯啊,这一旦有人查问起来,吃不了就得兜着走。但是他也不敢劝这俩少爷,一劝,自己少说得挨顿臭骂,干脆找老爷子王介堂去。寻思完了他就去找王佐仁、王佐义他爹王介堂。等到家里头,一找老头儿不在,后来问清楚了,本街上有个混混,叫孙烈臣,老孙家请客把王介堂给请去了。王老好一溜烟儿又找到老孙家,跟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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