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人生如宴席 (第2/3页)
村的都以他为首,在市里认识的高官也不少。
秃顶老头见三胖子睡觉,准备给他点教训,打完掌心,说还要请家长。
三胖子手心全是肉,不怕疼,迷迷糊糊抹干净嘴巴上的口水,直接把电话号码报了过去。
秃顶老头打完电话,脸都绿了。
我们闷笑,之后他就再也不管三胖子了。
好在我们在学校表现还好,除了三胖子爱睡觉,平日也没惹大麻烦,倒是大仙学习不怎么样,不过他才开学,就进入了学校的体育队,成了体育特长生。
二狗和我仗着点小聪明,成绩还算过得去。只有钟老师本着责任,经常管教我们。
那秃头倒是再也不管我们了。
我们时常一放学,便吆喝赶去医院挨着已经认不出人、说不出话的老太太说一会话,然后在外面吃完串串,在校舍关门前,翻墙回到学校……
记得由于是中学校舍,晚上关门都特早,所以我们有时候得跑一身汗,拼死拼活才能回来
不过由于是火箭班,初一便非常悲剧的在一个月后实行了晚自习,我们再也没有机会在放学后去看望老太太了。
只能抽周末的时候过去。
偶尔能碰到来看老太太的师傅,他说老太太生机已断,老医生金平也叹气:“就这几天咯。”
大仙舍不得,时不时偷偷抹泪。
钟娜和我们混熟后,偶尔也来。
后来我们看到张坡夫妇也来了,都没给他好脸色。
记得那时候香港回归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在九月初的某天,老太太有了短暂休克,金平老医生努力一番后,深色黯淡对我们说,救醒来了,但是估计熬不过两个小时。
张坡夫妇站在老太太床边,感慨着:“老太太终于走了,省的受这个苦。”
老太太脑萎缩,早痴呆了,连人都认不出来。
这时候眼睛却突然有了神采,师傅拉着我的手叹气:“回光返照。”
“坡儿……”老太太语气虚弱,由于长期无法进食,喝水也只能用棉签沾一点抹在嘴唇上,声带已经嘶哑到难以说话。
“我好久没看到你了……”老太太艰难说,“肚子饿了吗,我给你下碗面吧……”
老太太说完这些就咽气了。
我们眼泪止不住的掉,大仙早泣不成声,二狗和三胖子眼眶含泪。
师傅依次摸着我们的头:“天下父母心啊。”
老太太走了,我第一次见到张坡真正哭泣的样子,他咬着嘴唇,不发一声,只有眼泪在往下掉。
之后老太太风光大葬,张坡披麻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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