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第2/3页)
二次,要好点,至少知道先露啥点,后露啥点,但不够煽情,栽了。幸好愚老大给了我第三次机会。哥们——,事不过三啊。第三次,哥们我豁出去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嘛,就拿下边的大尾巴狼当传销学员处理得了。说起传销培训,哥们在中国怕过谁啊?超水平发挥,声色味俱佳,连我自己都大吃一惊,你们猜怎么着——”
我说:“那不废话吗?要不Pass,今天这顿饭还有的吃吗?”
“第三次下来,哥们我——勉强过关。不过没关系,我这银(人)向来后发制银(人)。”牛胖子铿锵有力,又半捂着嘴透露道,“哥们雇了几名女的可着劲地欢呼雀跃,根据那些评委一贯表现,他们能不晕过去吗?”
听牛胖子口吐莲花,就像听一个成功的骗子兜售他的九阴真经。杨涛恭维道:“佩服佩服!这下可以一节课拿四位数了,也不用住奶子房了。”
“哥们改住骚子营啦。”牛胖子一挥手,“你也太小看哥哥了,钱算个屁啊!”
“见过伪君子吗?”我揭下他的遮羞布,“谁口口声声知识分子要想活得有尊严,就得有点银子?”
胖子嘿嘿一笑:“这不是目的,是手段,目的是登高望远指点江山治病救银普度众生。”
吃喝达到一个小高潮,我们给杨涛敬酒。我对杨涛说:“老哥不担心你的学业,中国的考试机器轰隆隆开过去,没过不去的坎。老婆你得盯紧点。中国女人一出国,就跟边远山区来北京的小保姆,离心力大着呢。你呢,就相当于和小保姆一个村的进城民工。”
“太有道理了,老弟谨记在心。”杨涛举杯。牛胖子不以为然:“这破事小心也没用。天要下雨娘要家银(人),随她去吧。丘吉尔有句名言,世上最难的事情有两种,一是扶住倒向你的墙二是拉住倒向别人的女人。”
我像被人揭开伤疤似的一阵刺痛。他们问出书的情况,我说事情黄了,现在是最狼狈不堪的日子。杨涛说:“当作家就得多折腾,才有经验。二爷当过农民工人留过洋,痞爷还扛过大个当过小贩呢。”
牛胖子补充:“曹雪芹潦倒时是举家食粥酒常赊,还坐过牢呢;王尔德也因为同性恋,声名狼藉,坐牢;海明威……”
“你就别给我扫盲了。”我手一摆。牛胖子说:“要不你也来‘纽东方’应聘吧。”
“我去不了,第一,我不喜欢给人洗脑,别人也别给我洗。我这脑子差不多坏掉了,基本一脑残,洗也白洗。”我冲杨涛一笑,“第二,我没连续三次当众跳脱衣舞的勇气。”
牛胖子笑:“今天您是对我有意见啊?尽拿银(人)开涮啊?”
在互掐的融洽气氛中饭局接近尾声,他们争着买单,牛胖子胜出。饭后,我们去工体旁的台球城打了两个小时台球,杨涛因为获得季军买单。去朝外大街“麦乐迪”唱了两个小时歌,又喝了不少酒,仍由牛大款出血。直到后半夜,疯疯癫癫的我们才在大街上挥泪而别。
3
当晚,牛胖子出事了。他在中关村突发奇想,想散步回家,迎接第一缕曙光,就下了出租车。醉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