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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1/3页)
朱虹云说。她忘不了拉雪儿的生意,对她推荐的几款新装雪儿似乎有点兴趣,我难得做回顺水人情,就进了她的店。雪儿买了两套时装,朱虹云打了点折,看见是雪儿自己掏钱,冲我一笑。刚成交朱虹云就去拽下一个人,对我一笑:“又该笑我职业病了吧?”
“没关系,没关系。”我鼓励她,“这年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拉吧,不拉白不拉拉了不白拉,拉的就是机会!”
朱虹云笑着饿鹰捕食似地跑过去。
“这女人真泼辣!”离开后雪儿说。
“形势逼人时势造人。”我说,“她潇洒的时候你没见着呢。”
雪儿果然留在北京重操旧业,和她表妹一起当了售楼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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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羽的姥爷突然住院,不大不小的手术。小羽说我们无论怎么也得表示表示,我问一千块够了吗,小羽说他们不缺那点钱,医药费全部报销,送五百就可以了,一点心意而已。我坚持送一千,她姥姥坚决推辞了:“这钱就留给你们结婚吧。”
小羽姥姥身体不好,家里人都上班,周一到周五我和小羽去守夜。手术期间,全家人都守着。小羽姥爷恢复良好,除了下床上厕所需要我搀扶并举着输液瓶,其他基本可以自理。余下几天,我让母女俩回去了,不定期来看看。小羽姥爷更需要个聊天的,我这个话痨颇让他开心。几天熬夜下来,有些顶不住了,他都谈到细胞核那个层次了。好在十天后,老人家出院了。
小羽这边刚搞定,新入住的一对又给我添恶心。我招租时有个潜规则,非上班族不租,经常出差的更好。当初他们说已有工作,看上去挺老实,就租给他们了。
没想到一来就扎下了,女的还找了个临时工作,男的整日上网。门一关影响不大,没多计较。随后他们客人越来越多,常夜不归宿,打地铺。半夜倒没啥异常。考虑到我们同为北漂,放了一马,无非是费点水费气费。
这个呆子,每次上卫生间无论大小便一律忘记冲马桶。常常是大清早的,你迎着窗外明媚霞光,带着支离破碎妙不可言的残梦,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来到卫生间,准备彻底放松后迎接新的一天;这时,你看到的却是……明目张胆地摆在那里,成心跟你示威似的。这一下,你一整天看啥啥不顺眼,干么么不顺手,吃嘛嘛不香,还有比这更TMD恶劣的事儿吗?
交涉几次,他满脸通红地抱歉,当天就忘了。每次提醒每次悔恨,每次信誓旦旦又重蹈覆辙。如果这小子已经起床算运气好,你就憋着让他来处理他的历史遗留问题。但这是个夜猫子。你就只好捏着鼻子帮他清理战场,再敞开门窗通风,让北京严峻的空气污染再降低若干指数。
顶级大学机器锻造出来的高材生,就这么一生活不能自拔生理不能自理的废物。好在他女友兼作了他的护士保姆和老妈,要不哪天这哥们广庭大众之下来个大小便失禁什么的,肯定创造出横跨生物学、生理学和医学的科学奇迹。
这个湖南女孩一再给我解释,他男友啥都好,就这毛病,一直这样,没治了。她忍了忍但没忍住似的小声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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