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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第1/3页)
看着干净亮堂的屋子,小羽哭了,她重新布置一番,下厨做了一顿饭。独立生活一段时间,小羽厨艺大有长进,还弄出两道不错的上海菜来。我们出去散了一会步,早早洗澡上床。我热烈地说:“这就是我们的新房啦!”
“是呀。”小羽热烈地回应着。
和以前的消极矜持判若两人,小羽异常狂热,老公长老公短地挑衅个不停。一夜未眠,我们就像永不熄灭的烈焰一样舔舐着对方欲望勃发的身体,直到蒸发为云雾和尘埃。自始至终没采取任何防护措施,我拿出“杜蕾斯”时,小羽无所谓的样子:“没事儿,爱谁谁吧,老夫老妻了。”
我满以为,在北京中央商务区僻静的槐树街这幢六层老楼一个角落,戈海洋甄小羽的幸福生活正式拉开了第一个夜幕,没想到小羽次日就不辞而别了。我纳闷了一天,傍晚收到她的邮件,说这一段工作太忙,下月联系。手机始终关机,这太不正常了,我找到她妈妈和姥姥,都说她现在住集体宿舍,具体地址不详。
我不甘心,在上下班时间去她三个家的楼下僻静处蹲守,各守了几天。我远远看见小羽所有家人,连宠物都看见了,惟独不见她。淫雨霏霏中,我被淋得透湿,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我不得不求助于白娟,和她见了一面。白娟说她也不明白小羽咋回事,她们联系也少多了。我破题:“主要是我犯了‘不成功罪’。”
“作家就是善于造词。”她笑起来。我说这不是我造的,这条罪状是她宣布的。白娟停顿一会,给我分析道:“可能刚闹别扭时有这个元素——我不是说你犯了那啥罪啊。表面上看她是对你期望太高了,实际上是替你担心,毕竟过日子很现实。小羽家人后来态度有些变化,你老往股市扔钱,她多次对我说过,她压力特别大。不过,我觉得她真正变化大,是去上海后。”
“那十里洋场,谁能把持住啊!”我气咻咻地说,又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小羽被上海哪个小开(注:小开,上海方言,花花公子,小混混。)盯上啦?”
“小羽那乖巧模样,嘴巴又甜,在哪儿不会被盯上啊?不盯上才不正常呢。”白娟笑起来,接着分析,“不过你多虑了,小羽不是贪财之人,就北京小姐脾气,不会理财——更不会赚钱。我看啊,她表面上跟你掐,实际上跟自己掐呢,她就是那种又柔又倔的性子。”
“我该咋办?丘吉尔说的人世间最麻烦的两件事,我都摊上了,两眼一抹黑啊。”我忧心忡忡。
白娟说:“我有机会劝劝她,不过你也别着急,该你的还是你的。她想独处一段时间就让她一边凉快去,我以前和男友闹别扭了也冷战了一两年呢。”
“然后呢?”
“分了,不过那不怪我。”白娟淡淡地说,“有时候,人生如戏。”
“也许分开一段时间对双方都是好事。”我喃喃自语。
“顺其自然吧,至少还曾经拥有过。”白娟最后说。
电子邮件成了我和小羽联系的惟一通道。我在焦虑、恼火和无奈中度过了一个月,终于等来了她的信:
老公,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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