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贵妃心狠手辣被蛇咬伤 (第3/3页)
冷意闪烁:“算起来,贵妃娘娘为世子妃挡了一难呢!”
慕容雨满眼疑‘惑’:“那条大蛇是擦着我的衣服划过,为何没有咬我?”言下之意,那蛇本就是奔着叶贵妃去的,与慕容雨没有丝毫关系。
“因为你戴着防兽荷包啊!”话出口,宇文倩猛然感觉到了不对,叶贵妃不是也戴了防兽荷包么,怎么还会被蛇咬?
太医凝深了目光:“刚才卑职为贵妃娘娘看伤时,发现她衣服上有几点残留的‘药’末,那不是防兽‘药’,而是引蛇‘药’!”她身上佩戴的荷包,却是不知丢到了哪里,可能是人多‘混’‘乱’,荷包挤丢了。
“引蛇‘药’!”众人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劲。
“是的!”太医目光凝重:“蛇闻到那股‘药’味,就会烦躁不安,攻击人,贵妃娘娘身上有那种‘药’,才会被蛇咬!”
众人震惊着望向叶贵妃受伤的地方,是挂荷包的腰间,那个荷包有问题:“我们荷包里的‘药’,没问题吧!”想想叶贵妃被蛇咬的凄惨相,众人心有余悸。
太医轻轻笑笑:“诸位夫人的荷包都没事!”否则,哪还能平平安安回到这里。
“娘娘明查!”芸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目含泪:“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暗害娘娘!”荷包是她端去呈给众人的,有人出了事,芸儿自然难辞其咎。
叶贵妃轻轻叹口气:“你是我的丫鬟,我当然相信你,可是,这件事情,要怎么解释?”托盘里装着这么多荷包,只有叶贵妃一人的出了事,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
眼角余光望向慕容雨,叶贵妃气的咬牙切齿,自己亲眼看着慕容雨掉荷包,捡荷包,她‘交’给自己的荷包,应该是装着防兽‘药’那只才对,为何会换成了装着引蛇‘药’那只……
芸儿悄悄望了慕容雨一眼,怯生生道:“娘娘,奴婢在给您那只荷包前,世子妃曾拿过……”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慕容雨身上,眸底写满疑‘惑’与不解,怎么回事?难道荷包上的引蛇‘药’,是慕容雨放的?
慕容雨淡淡笑着,清冷,凌厉的目光望向芸儿:“我对‘药’并不‘精’通,进宫参加喜宴,也不知道今天要看兽,更何况,我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拿了那只荷包,如何避过所有人的目光做手脚?是我会未卜先知?还是会特殊功能?”
荷包只经过她与芸儿的手,叶贵‘妇’帮着芸儿摘清,岂不是将脏水泼到了她身上,想诬陷她,可没那么容易。
“世子妃,奴婢一心一意为贵妃娘娘,绝不会做手脚设计娘娘的!”芸儿哭的凄凄惨惨,大颗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慕容雨淡笑依旧:“我知道芸儿是个忠心护主的好宫‘女’,可是,你没害贵妃娘娘,并不代表是我在害她……”
“是啊,当时,雨儿手中拿着两只荷包,她只是随手给了贵妃良娘一只,如果她‘交’给贵妃娘娘的不是引蛇‘药’荷包,而是防兽‘药’,那现在被蛇咬伤的可是她……”王香雅目光闪闪。
众人瞬间明白,也许那人想害的是慕容雨,‘阴’差阳错,害到了叶贵妃,荷包可是芸儿端来的……
芸儿抬起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中,闪着晶莹的泪珠:“奴婢和世子妃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世子妃!”
“我与贵妃娘娘也是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就事论事,慕容雨可是比谁都‘精’通。
“奴婢记得,世子妃拿了荷包后,不小心与奴婢撞到了,荷包掉到了地上……”芸儿声音虽低,却理直气壮,暗中指责慕容雨偷梁换柱,设计叶贵妃,嫁祸于她。
慕容雨冷笑道:“这些荷包都是事先做好,封好的,众目睽睽之下,我没有时间做手脚,更何况,我并不知道你今天要发荷包,不知道你的荷包是哪种颜‘色’,大小如何,上面绣的‘花’‘色’怎样,怎能事先准备好了拿出来调换……”
孕‘妇’,都喜欢喻意与子‘女’有关的饰品,想来叶贵妃早就算计到慕容雨会选石榴‘花’的荷包,便在上面做了手脚。
荷包众多,慕容雨也仔细观察过,每种‘花’‘色’的荷包,都有四五个,如果只有一只石榴‘花’荷包,必定会引起怀疑,所以,叶贵妃又多加了两个塞在下面,打消慕容雨疑‘惑’的同时,也防止拿‘混’。
只是叶贵妃怎么都没想到,慕容雨将计就计,将装着引蛇‘药’的石榴‘花’荷包,送给了她,让她自食其果,被蛇咬成了重伤。
叶贵妃沉下眼睑,强忍着‘胸’中怒气,暗中对芸儿使了个眼‘色’,芸儿心神领会,正‘欲’再次找理由,抨击慕容雨,‘门’外太监来报:“禀太后,皇后,贵妃娘娘,大殿里的大蛇死了……”
“死了?”太后,皇后贵‘妇’们都有些震惊,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说死就死了:“怎么死的?”
“回太后,经太医检验,大蛇是吃了这个东西,被上面的毒毒死的!”太监手中所端的托盘上,静静躺着一只胭脂‘色’荷包,上面沾了许多污物,但荷包上那朵美丽的石榴‘花’,透过层层污物,开的正鲜‘艳’。
蛇死时,肚子有些膨胀,‘侍’卫割开一看,居然是只荷包,敢情那蛇咬伤叶贵妃时,把荷包吃进肚子里了。
叶贵妃和芸儿相互对望一眼,面‘色’微变,只顾着整治慕容雨,忘记蛇的事情了,它死的太早了!
“荷包里放的引蛇‘药’将蛇毒死了?”太后有些吃惊,引蛇‘药’只能让蛇烦燥,将其引出‘洞’府,应该毒不死它的吧。
“回太后,毒死大蛇是是荷包外抹的一种剧毒,并非是引蛇‘药’所为!”小太监耐心回答着:“不过,荷包里除了引蛇‘药’外,还放了一种叫做曼陀罗的‘药’物,闻了的时间长了,可让人全身发软,神智不清……”
查清荷包中的成份后,太医就知道事出有因,急忙禀报了皇上,皇子就命小太监将证物端了过来,一查究竟,没想到这里已经开始审理此事了。
曼陀罗!太后的眼眸瞬间眯了起来,眸底隐有怒火翻腾:“来人,请罗昭仪前来!”
“是!”宫‘女’领命前去,皇后沉下眼睑,目光幽深。
“难怪刚才贵妃娘娘没有躲开大蛇,原来是被曼陀罗所害……”
“是啊,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哪能躲得开大蛇……”
贵‘妇’们望向叶贵妃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弱‘女’子一名,在大蛇口下捡回一条‘性’命,不容易啊!
慕容雨雪眸微眯,曼陀罗怎么又和罗昭仪扯上关系了,一只荷包,牵连出不少人啊,后宫,真是复杂。
“禀太后,罗昭仪到!”伴随着太监的禀报,一名柔美‘女’子微微笑着,走进外室,青‘春’朝气,容颜美丽,双眸水水灵灵,脉脉含情,双眉间,一点红‘色’朱砂格外醒目:“参见太后,皇后,贵妃娘娘!”声音温碗动听。
“免礼!”太后淡淡答应着,冷冷望着罗昭仪:“罗昭仪,曼陀罗‘花’,整个皇宫,只有你房间里种着几株,如今,它出现在这只荷包里,险些害了叶贵妃,你有何解释?”
“这……”罗昭仪怔愣当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卑妾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年轻貌美,又得皇帝宠爱,在后宫树敌不少,极少有朋友,平时无事,就在自己宫里写写字,绘绘画,刚才正在绣‘花’,太监突然来报,太后有请,她不知原因,打扮妥当前来,没想到竟是请她来治罪。
“太医检查,荷包中有曼陀罗‘花’末,你敢让哀家去看看你的曼陀罗是不是少了‘花’瓣?”如果事情与她无关,她的曼陀罗‘花’肯定好好的长在曼陀罗上。
“三天前,曼陀罗‘花’的确掉了几片‘花’瓣,不过,宫‘女’说,是打扫时不小心撞掉了,卑妾便没有在意!”曼陀罗‘花’是她家乡的‘花’,也是她最喜欢的‘花’,远嫁京城,她无依无靠,但养了几株曼陀罗‘花’,以慰思乡之情,哪曾想,这‘花’瓣会给她带来灾难。
太后严厉的目光转向芸儿:“芸儿,你的荷包是什么时候封好的?”
“回太后,也是三天前!”芸儿低垂了头:“奴婢封荷包时,罗昭仪曾来过……”
“五天前,你说贵妃娘娘想要几个曼陀罗‘花’的‘花’样,三天前,我是来给你送曼陀罗‘花’样的!”罗昭仪急声解释着,目光焦急:“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谋害贵妃,可是大罪,没人受不起。
芸儿抬头望向罗昭仪:“奴婢都记得,可是,太后调查的是荷包中的曼陀罗和毒‘药’,不是您送来的曼陀罗‘花’样……”
慕容雨冷冷一笑,好一招一箭双雕,先给自己戴内封引蛇‘药’,曼陀罗,外抹剧毒的荷包,当蛇咬死或咬伤自己时,荷包会被它无意吞入腹中,荷包外抹的剧毒会将蛇毒死,到时,蛇腹被剖开,带毒的荷包展于人前。
曼陀罗只有罗昭仪宫殿有,说毒不是她下的,谁信?
谋害世子妃,可是大罪,人证物证俱在,罗昭仪休想脱罪,叶贵妃这步高招,除去自己的同时,也除去了她在宫中的障碍,真是联明。
罗昭仪承认她三天前来过这里,也就等于间接承认了在荷包中下毒的是她,后宫之人,不应该如此愚笨吧,还是说,她还有后招……
“禀太后,奴才在罗昭仪房间搜到了这个!”太监将一只小盒子呈上,打开来看,里面躺着一只‘精’致的小瓷瓶,太后是聪明人,命人请罗昭仪前来时,也暗中让人去搜查了她居住的宫殿。
“太后,卑妾没有这样的瓷瓶,它不是卑妾的。”太后的面‘色’很难看,罗昭仪说的小心翼翼。
“这件事情,哀家自有定判,断不会冤枉了你!”太后语气微冷,紧紧皱了皱眉,太医会意,急步上前接过瓷瓶,打开,倒出一些粉末,仔细检查,片刻后,得出结论:“禀太后,这就是那只荷包中所放的引蛇‘药’!”
太后平静的面‘色’,瞬间‘阴’沉的可怕,抬头望向罗昭仪,怒声道:“罗昭仪,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