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m.llskw.org
第6章 (第1/3页)
但每人的眼口鼻都有长短、高低、大小之分,这是可变的格。”
沈从文第一次对书发生趣味,得到好处是五本医书,从中知道鱼刺卡喉时,用猫口涎液可以治愈。第二次对书发生趣味,得到好处是读《西游记》,培养了他的幻想,他说,使我明白与科学精神相反那一面种种的美丽。第三次看的是部兵书,本来他认为可以世袭云骑尉,但读后有了一个转变,发现自己已没有拘束别人的兴味。沈从文说:“这三种书帮助我,影响我,也就形成我性格的全部。”
沈从文爱用一个别人不常用的词:耐烦。他说自己不是天才,只是耐烦。
吴世昌先生曾回忆十来岁时,读杜牧的《阿房宫赋》,旧书没有标点,一开头只见十二个字“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怎么也看不懂。就跑去问比他大四岁的哥哥吴其昌,哥哥并不教他,反问:“六是什么?”答:“四五六的六。”“王呢?”“国王。”“毕是什么?”“毕是完了。”“六王毕呢?连起来讲。”答:“六个国王完了。”“这不对了,怎么会不懂呢?”哥哥鼓励他。这样一问一答,只有“兀”字实在不懂,哥哥说是“光秃秃”。他问:“四川的山为什么光秃秃?”“自己想想看。”“没有树了。”“树到哪里去了?”“砍了?”“砍下来干什么?”他看到下句有“阿房出”,便答:“造阿房宫了。”这一下全懂了。
杨伯峻是杨树达的侄子,黄侃的弟子。他在叔叔的带领下,十分不情愿地磕头拜黄为师。黄对他说:“我的学问是磕头得来的。”这指的是黄拜刘师培为师的往事。杨伯峻心结顿解,从此拜服。
洪深说:学生的等级可分为四等。最好的是牛,喂以草料,分泌牛奶。其次是酒壶,灌以液体,可如数倾出,仅有少许遗留。再次是破碗,盛之以水,若如数倒出,则涓滴不剩。最劣为漏斗,倾以污水,水则流出,渣滓尽留其内。
冯玉祥在常德时,每天学英文两小时。学习时,即在门外悬一牌子,上书:“冯玉祥死了!”学完后开门除牌,向人说:“冯玉祥复活了。”后来,他可以在美国的街头用英文作反蒋演说。
抗战胜利后,陈寅恪赴英国治疗眼疾,并应邀在牛津大学讲授东方学和汉学,欧洲各大学校的学者云集牛津,以亲聆他讲学为快,但除了伯希和、斯文·赫定、沙畹等寥寥数人外,大多不能听懂。因为陈寅恪在演讲中广泛征引各种文献,使用10余种中亚古语,一般学者听不懂是很自然的事情。
陈尚君是朱东润的关门弟子,曾务农八年,属于工农兵大学生。然而他记忆力超群,博览典籍,在文学史料的补缺方面成就斐然,他以一己之力完成的《全唐诗补编》和《全唐文补编》,补录唐代诗文达12000多篇,较之前辈学人如逯钦立等,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华罗庚从16岁开始自修,五年后,他动手写数学论文投稿,当他的《苏家驹之代数的五次方程式解法不能成立的理由》在上海的《科学》杂志刊登出来后,惊动了清华大学的熊庆来教授。熊庆来看完这篇文章,问周围同事:“这个华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新网址:m.llskw.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