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3页)
杨签字。杨答以未奉我皇命令,不能签字。维德拍案咆哮,出言不逊,骄横无礼。杨气愤填胸,年事又高,出门时在石阶上滑跌,遂至不起。曹由是感叹:“弱国外交,言之可叹。”
陈独秀1904总结:一个国家人民的智慧如果没有被广泛地开启,人民如果如果没有参加国家管理的权力,国家的根基总是无法牢固。如果只把希望寄托在明君良臣身上,那明君良臣在的时候,国家还可以勉强安宁,明君良臣一死,便人亡政息,国家仍旧要衰败下去。
陈独秀说:“‘五四’运动是中国现代社会发展之必然产物,无论是功是罪,都不应该专归到那几个人。可是蔡先生、适之和我,乃是当时在思想言论上负主要责任的人,关于重大问题,时论既有疑义,适之不在国内,后死的我,不得不在此短文中顺便申说一下,以告天下后世,以为蔡先生纪念!”
对于青年毛泽东,李璜在回忆录中写道:“那时(1918年)他已25岁,因被环境所限,故他读书不多,而中西学识的根柢那时都很差。但其头脑之欠冷静,而偏向于实行一面,这是给我印象很深的。”晚年陈独秀则回忆道:“以前毛和我私人无恶感,我认为他是一个农运中实际工作人员,政治水平则甚低。”
陈独秀评三十年代的鲁迅:“鲁迅之于共产党,如吴稚晖之于国民党,受捧之余,感恩图报,决不能再有不计利害的是非心了。”
陈独秀晚景凄凉,为其做传的王森然说:“夫中国人民,以保守为天性,遵已动为大教,其余,陈氏之反宗教军阀及孔子主义并赫赫然领导无产阶级革命,相率惊骇而诅之,良不足为怪!顾政见自政见,而人格自人格也,独奈何以政见之不同,党同伐异,莫之能胜,乃密报私隐以陷害之?此村妇相诛之穷技,而不意其出于革命领袖阶级也。造成这不黑不白、不痛不痒、不战不和、不守不走之中国现局,使光明俊伟之人,无以自存于社会,伤之者又不能自富所处之时代。呜呼,如此鸡鸣狗盗,横长权柄,乃国之大哀。”
胡适始终支持汉奸汪精卫。直到1944年汪精卫死了,胡适在11月13日的《日记》中,不但无只字谴责汪叛国当汉奸之罪,相反大动怜悯之心写道:“汪精卫死在日本病院里,可怜。精卫一生吃亏在他以‘烈士’出名,终身不免有‘烈士’情结,他总觉得‘我性命尚不顾,你们还不能相信我吗?’”
胡适说:“历史是一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
罗尔纲写《太平天国史纲》,处处表扬太平天国。他的恩师胡适看后,很生气地说:“中国近代自经太平天国之乱,几十年来不曾恢复元气,你却没有写!你甚至还说新文学运动,是受了太平天国提倡通俗文学的影响,可是我都不曾读过太平天国的白话文。”
罗尔纲继续写他的《太平天国史纲》,获誉,陈独秀在狱中想见他,他又去问胡适,后者仍旧很不高兴:“陈独秀素有政治偏见,岂能研究太平天国?还是不要见了。”
寡为人知的是,“五四”运动得到了不少“反面人物”的理解和支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