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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1/3页)
蓝苹说:“我自小爱看武侠小说,喜欢勇敢的英雄人物。唐纳一身脂粉气,嫁到这样的丈夫,哪里有幸福可言?”她离开后,唐纳十分痛苦,曾借醉跳黄浦江自杀,幸被朋友拉住。蓝苹闻讯却说:“唐纳的眼泪即使汇成汪洋大海,也浸不软我的心肠。如果唐纳自杀成功,我还会去送一个大花圈。他既然死不了,那连花圈都省下了,别的也不必再谈了。”她那时已移爱于戏剧家章泯了。
史学家孙毓棠的妻子姚凤子是名满西南联大的话剧明星,孙离开昆明时,托好友曹禺照顾姚,不料曹、姚二人竟然产生暧昧关系。孙不久与姚离婚,转而爱上沈履的女儿——比孙差不多小20岁。
某次外交场合,日使刁难王宠惠博士:“君所代表者乃贵国之南京政府,抑贵国之西南政府乎?”王徐徐以答:“余所代表者为贵国所承认之中国政府。”又有一次,一位欧洲贵妇问王:“听说你们中国人结婚,都凭媒人撮合,彼此先不认识,这如何做得夫妻?应该像我们这样,由恋爱而婚姻,才会美满幸福。”王答道:“我们的婚姻,好比一壶水放在火炉上,由冷而热,逐渐沸腾。夫妻初不相识,日久生情,且越来越浓,故少见离婚现象。你们则相反,结婚时如一壶开水,婚后慢慢冷却,因此你们的离婚案如此之多。”
梁漱溟在某晚辈的婚礼上致辞,大意是夫妇应当相敬如宾云云,他便拿自己来做例证,手指着太太说:“像我结婚的时候,我对她是非常恭敬,她对我也十分谦和。我有时因预备讲课,深夜不睡,她也陪着我。如替我沏茶,我总说谢谢,她也必会客气一下。因为敬是相对的,平衡的……”这时她的太太高声打断了她:“什么话!瞎扯乱说!不管什么到你嘴里都变成哲学了!……”梁十分窘迫,只好打住归座了。
陈香梅见到飞虎将军陈纳德时,仅十九岁,而将军已经五十岁了。有一次她大姐陈静怡问她:“他很好,是不是?”陈香梅说:“他该得一个比‘好’还要好的形容词。”“那是什么字呢?”“哦,就像,‘伟大’,也许是。”这即是这段爱情的开头。
1957年,文化部副部长刘鬃要新凤霞跟她的右派丈夫吴祖光离婚,说:“吴祖光是一个政治上的坏人”。新凤霞说:“你们认为他是坏人,我认为他是好人,他对我没坏啊。”
三十二、书呆
赵元任给友人信中写道:“要是你收不到这封信,请你赶快通知我,我好告诉你是什么时候付邮的。”
周善培说,任公常以不知一事为耻,因此,如胡适之流偶然有一篇研究一种极无价值的东西的文章,任公也要把这种不值研究的东西研究一番,有时还发表一篇文章来竞赛一下。周劝他:“论你的年辈,你的资格,应当站在提倡和创造的地位,要人跟你跑才对,你却总是跟人跑。不自足是美德,但像这种求足的方式,天下学术无穷,你已年近60,哪一天才能达到你足的愿望呢?”梁启超当时也一再点头,而始终控制不住一个“名”字,因此就造成一个无所不通的杂家。
在政治和思想上,梁启超多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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