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两位诺奖获得者在中国的不同遭遇 (第2/3页)
接受,只有适合中国的才是最好的。
只是,这种观点在民国时期应和者不多,无论是陈独绣还是胡拾都推崇西方文化。胡拾要看的更远些,所以他在整理国故,为新文学寻找思想基础。
陈独绣写信给胡拾,要他一起来批判泰戈尔,胡拾没有答应。
在东南大学体育馆的现场,泰戈尔的演讲匆匆结束,中国学者大都知道国内文化界和思想界正在进行的争论,西方人则有些茫然。
西方社会在这个时期很推崇泰戈尔。
他们认为泰戈尔的泛神论为浮躁的西方社会带来了信仰和希望。特别是一些象征主义诗人,对泰戈尔更是推崇有加。
诗人叶芝曾说:“每天读一句泰戈尔的诗。让我忘记人世间所有的苦痛。”
当然,随着时代的发展,西方社会逐渐淡化了泰戈尔,不过即便是在后世,泰戈尔在西方仍旧有着很大的影响力。
赛珍珠是个中国通,林子轩不用和她解释泰戈尔为什么受到这种待遇。
她还是为泰戈尔叹息。以为如此伟大的诗人不应该被抵制。
在西方有句名言,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中国可以接受那么多的西方思想,却容不下一个印度人的观点。
林子轩甚至在报纸上看到这样的说法,有人认为印度是英国的殖民地。印度已经“亡国”了,泰戈尔作为一个“亡国”之人没有资格来拯救中国。
中国还没有亡国,所以比印度强大,不需要一个印度人来中国说教,学习印度只能导致亡国,所以我们应该学习西方世界。
让人想不到的是,这种说法还很有市场。
这就是推崇强者,轻视弱者。
此时的泰戈尔已经察觉到了中国社会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没有在南京停留,在4月22日前往济南,在济南省议会发表演说。
4月23日,泰戈尔从济南赶往北平。
徐至摩对泰戈尔的遭遇极为气愤,连夜写文章批驳那些驱赶泰戈尔的人,言辞颇为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