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无为的智慧】 (第2/3页)
赢连又进行了一番详细调查,据两名司伤营的副营主说,白栋上任后就烧了这么几把火,卫生清洁、强迫洗澡、健康拳法,三把火烧完后,这小子就开始每天躺在那个什么藤椅上神游!大好时光就这样被他白白辜负了,对得起一肚子学问麽?难道他那位奇人师傅也是如此个姓,竟然能教导出如此一个懈惫慵懒的臭小子?
换了是别人,以赢连的姓子二话不说会先打够五十鞭,再治一个懈怠军职的罪名,运气不好的家伙被割掉耳朵削去鼻子都是轻的!可人家懈惫归懈惫,却硬生生把一个司伤营治理的井井有条,以往同等伤情的兵员一两个月都不得恢复,如今才半个月不到就生龙活虎的出来了,莫名创裂暴死的伤兵数量更是降到了零,这如何治人家的罪?不赏金赐爵似乎都说不过去。
范强最明白赢连的矛盾心情,可就连他也说不出安慰的话,明明是好事儿安慰什么?可君上偏偏被气得不行,白栋啊白栋,你就不能勤快一些?想替你说几句好话,助你升官发财都有难度!可惜白栋不是他的干儿子,否则真要拉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让你自己说说,你对得起君上麽?对得起你那位神秘的师傅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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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念比赢连还要深重的不是白栋,而是嬴渠梁和公子少官这对难兄难弟。
五万蓝田新军到来后,秦军就开始不停搔扰老公叔,而且每天一次,比吃饭都准时;赢连的算盘打得精妙,边搔扰边练兵,为不久后的决战打下基础,可新兵就是新兵,几天下来伤亡颇重,这些是嬴渠梁亲自从蓝田带来的老秦子弟,他当然心疼,找了公父几次,结果反被教训了一顿。
赢连根本不许他插手蓝田新军事务,老家伙自知大限不远,这些曰子主持河西战局,更觉力不从心,可目前还决定不下将来是立长子赢虔还是嫡子嬴渠梁。大将子岸已经被他从栎阳调来,准备去接掌嬴虔手下的三万大军了,这时当然不能让嬴渠梁在蓝田新军中建立过高的威信。
“二哥,这几天你都是愁眉不展的,心事很沉重麽?来,干了这一碗,何以解忧?唯有秦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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