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难以置信的相遇 (第2/3页)
敢吱声。因为察言观色,知道马德贵是官府人乔装打扮一番,为的是对付乌金荡土匪。这年头,谁敢得罪官府人。她孙大脚虽然
借助父亲七彩侠威名,威震江湖。官场上,没人买她的帐。尽管她混得很好,只要提到官府来人收税上缴税银,孙大脚还不是当
缴五十,私底下还得送上一百。这就叫眼里识人,处事圆滑,做人到位。
“奶奶个熊的,敢在老子面前撒野,真是无法无天”说着,马德贵走过去,来到二东成身边,对准二东成屁股上去就是两脚:
“他不敢毙了你,信不信老子能毙你一百次。”见二东成只是冷笑,却始终咬紧牙关。马德贵对着手下一声吆喝:“来人,给我
把这家伙手脚都捆上,让他动弹不得,我看他还逞能不。”马德贵的话一出口,众人一拥而上。不一会,二东成被绑得结结实实
。
二东成嘴里骂骂咧咧:“奶奶个鸡大腿的,有种,你们杀了小爷。二十年后,小爷又是一个好汉!”
马德贵重新回到座椅上,始终关注手里的双管猎枪,对着小吉搞问道:“告诉我,这支双管猎枪,是怎么到你们这伙人手上来
的,从实招来。”小吉搞哪里知道这支枪的来龙去脉,所以,对马德贵的问话,只能报以摇摇头算是了事。手下见状,拿起枪托
上前就打:“不识抬举的家伙,知道我们家老爷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可是槐安地区的第二官员。死到临头,给你一个立功
赎罪的机会,你还摇头不要。等到拉你去刑场的那一会,哭爹喊娘都迟了。”
“嘿嘿嘿,你先别动手,听我解释行不行。我是真的不知道这支枪的来历,不过,我们家二小姐知道。因为,这支枪,就是二
小姐从东北老家带过来。不信,你们可以问一问她。”马德贵一听说从老家东北带过来的,他立刻举手示意手下,不要再打小吉
搞:“等一等,你刚才说什么:你们家二小姐知道这支枪的来历,她是谁?”马德贵没有看见马东芬被一伙人绑着站在后面。她
全神贯注的看着孙大脚驿站的动静,二东成被绑,小吉搞被打,马东芬都没有在意。因为,她这一会,满脑子在考虑是不是因为
孙大脚出卖,自己才落得如此地步。
听了马德贵一席话,小吉搞才从地上坐起来寻找二小姐。遁着小吉搞眼神,马德贵终于看到马东芬。便对手下招招手:“快,
让那女土匪到前面来,老子要问她话来着。”马东芬立刻被马德贵手下推到孙大脚他们家大厅中间。她左右挣扎着,希望摆脱在
她身体两边架着她的两个马德贵手下:“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
“嘿吆!看这女土匪,性子还挺暴的呢。嗯,有个性,和老爷我一个德行,点火就着。只是小小年纪,又是女儿身,却为何非
得当土匪不可呀?来,跟老爷说一说,兴许,我能给你做主。让你离开这土匪窝,重新做人。”马德贵和颜悦色,当官的都是那
个熊样。见到有几分姿势的女人,就眼馋,马德贵当然不例外。甚至他都不敢相信,乌金荡土匪窝里,怎么会出现这么漂亮的小
女子,他当然想知道其中端倪。
“我呸,你才是乌金荡土匪呢!我们姐弟三人,遭眷谙轩老板娘暗算,被她卖到乌金荡,才脱不了身。根本就不是什么土匪。
”马东芬对着马德贵就是劈头盖脸一个呸字。
“大胆,怎么和我们家老爷说话呢?来人,把这个女土匪按跪下回话。”副官一发话,几个人急忙走过来。一人架一边,欲将
马东芬就此按跪在地。“放开我,老娘我跪天跪地跪父母,决不跪贪赃枉法的狗官。”马东芬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跪。马德贵
见状,对着手下挥挥手:“放开她!”接下来他走到马东芬面前,左右前后打量着。副官即手下,见马德贵这副德行,一个个转
过脸去,掩鼻嘿呲嘿呲偷笑。
因为他们知道,马德贵每每看到女人,稍微有点姿色,便迈不动脚步。孙大脚她们见状,也感觉情况不妙。因为,马东芬这脾
气,绝对不是马德贵使些雕虫小技,花点银子就能摆平的事。马东芬和他哥哥马东军一个倔脾气,属钢的愣断不弯。如果眼前当
官的驾驭不了她,七彩侠驿站有可能发生命案。说实在的,像马德贵这样的人,开枪打死几个人,你到哪里喊冤去。
其实,所有人都误会马德贵了。至少,马德贵对马东芬的感觉,和以往不同。首先,当他看到手下递给他一把缴获的双管猎枪
时候,马德贵看着好眼熟。曾经,他哥哥嫂子带着他,骑马在冰雪覆盖的芦芽山地区打过野猪。可他又自我否认,因为,他老家
到这里相差一千多公里。哥哥手里的猎枪,怎么会到遥远的南方来呢?他摇摇头,认为是自己异想天开。
而当他看到马东芬的第一眼时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然而然从心头涌现出一股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刚才,一听说她是被人
贩子卖到乌金荡。那证明她不是土生土长土匪,而是被迫。所以,马德贵才对马东芬产生好奇。起身走进马东芬,熟悉的脸蛋,
给马德贵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嘻,这就怪了!怎么会对一个女土匪产生亲切感,马德贵内心里充满疑惑。便在打量着马东芬的同时,对着马东芬问道:“你
老家北方地?”他不动声色的望着马东芬,一双看上去老谋深算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马东芬。
“咋地?东北地咋地?”马东芬一甩满头披发,抬起头,孤傲倔犟的冲着马德贵就甩出一句。然后,还当着马德贵等人的面,
摇晃着二郎腿,表现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从鼻腔里冒出一个“哼”字以后,耷拉着眼皮。傲然万物,不理不睬的样子。副
手看到马东芬如此傲慢,正欲撸起衣袖,从腰间抽出马鞭,上去就打。马德贵一把抓住副官的手,对着他摇摇头:“不要动粗,
等我问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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