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2/3页)
间洗了把脸,湿淋淋出了门,忽然看见权念东站在病房里。
我愣了一下,还是叫了声:“权哥。”
“你的包我带来了。”他指了指沙发,上面放着我上次出院收拾好的旅行袋。
“谢谢。”我语气单调地道了谢,提起包:“手续办好了,谢谢你给刘医生的授权,我走了。”
“等等。”
我停了步子,他说:“小树,对不起,不管你接不接受我的道歉,我还是要说声对不起。”
他至今仍然认为,他加著于我的羞辱和伤痛,只要一句道歉,就能全体抹煞,不留痕迹。
我没有说话,病房里陷入了沉默,权念东站在窗前,阴沉着脸看着外面的夜景,良久叹了口气,低沉地说:“你一定很恨我……那天晚上你在我卧室里吐到休克的时候,我也同样恨我自己,我太爱你,不能忍受你不爱我,逃避我……”
“别再说什么爱不爱的了。”我说:“我只是个平凡的人,只想平平淡淡过日子,就算我是个同性恋,也该有权选择自己的同伴,追求自由的生活,权哥,你的爱太沉重,我要不起。”
“不……别这么说。”他的声音又干涩又沙哑,酸楚的几乎让我认为,受伤的那个不是我,而是他。
“别急着判我的死刑。”他说:“现在你还不冷静,我给你时间,我等你。”
随便他吧,我没有再答话,他这个人太强硬,太笃定,一步步来吧。
转院之后我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权念东遵照他的诺言,没有再来打扰过我,只按时派人给我送来水果营养品什么的,他那人霸道惯了,即使低声下气也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懒得跟他理论,他爱买什么就买什么吧,吃不完的我都拜托马库斯带回研究所送人了,这间接导致我的人缘越来越好。
大约是我体质比较好的原因,在人民医院住了一周后,医生告诉我可以出院了,只要每周过来复查一次即可。
我重又回到了研究所工作,继续我们项目组和马库斯他们实验室的合作项目,因为我第一外语学的是德语,出院后老板让我去给马库斯当助手,磨合了半个月后我们的配合渐渐默契起来,无论我的语言还是工作习惯都得到了很大的提高。
马库斯是个苏德混血儿,很严谨的人,带着德国人的认真和俄国人的浪漫,又理性又感性,做科研的时候见解很独到,比我的老板更富有创新精神,我对他很敬佩。
除了上班,我业余也经常跟他在一起,带他到X市的一些景点区游玩、摄影。
后来老赵又来看过我一次,带了一架国外进口的按摩器给我,说是燕详给我买的,专门纾解眼部疲劳的,他怕我有什么后遗症。
我跟他问燕详的近况,他说:“公司那边生意很好,股票也一直在涨,生意上的事儿,你不用担心,燕先生会处理好的,至于生活……他一直独自住在自己的公寓,跟乔……乔小姐很少见面,只有在公众场合或者媒体在的时候才共同出现。”
“但是……”老赵迟疑了一下,说:“他前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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