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节 一心那管伦理阻 (第2/3页)
苏洛轻声反抗道:“我一直没有答应你”。
易寒道:“苏洛,那你可不可以为了我答应我一次”,他走到苏洛的身边,对于她脸上透『露』出来高贵不可侵犯的神情视目无睹,抚『摸』她的秀发,拂去发丝之上的尘埃,在军根本无法似平时一样保持干净,没几天,她干净秀丽的头发又变脏了,易寒了解苏洛『性』.爱整洁,所以才有此一举。
易寒拂去她发丝上的尘埃,轻柔的手指似在撩动她的心弦,在很久很久以前,她的心就被易寒这样情意绵绵的拨『弄』过,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了他,她的心为之暗暗窃喜,她喜欢易寒,她觉得自己就像喜欢孩一样喜欢易寒,只是作为师长却不能过分表现出来,夜深人静之时,思念化作午夜的风掠过她的心头,掠过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微笑,掠过她容光焕发的脸容,这是爱,毫无情感经验的苏洛却毫无所觉,以至到了今日,情流汇成大海充盈内心,去覆水难收。
苏洛从来没有怨过易寒,可是这一次她却似个普通的『女』怨恨起易寒来,怨他小小年纪便来撩拨自己,怨他无声无息的深驻自己的心......
此刻易寒越是温柔,越是情意绵绵,她就越怨,就是这样,他又用同样的法来对付自己,她有满腹的话要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苏洛愤慨而忧伤,她无奈,无力,倦怠,默然。
易寒感觉苏洛没有任何神采,明知故问,“苏洛,你怎么了”。
苏洛轻轻看了他一眼,“若是我的『性』泼辣一点,那容你这般欺负。”
易寒笑道:“世上泼辣的『女』多如过江之鲫,就是有少许端庄温婉的也是碍于礼法而收心敛『性』,又有几个似你这样表里如一的,你这『性』不战而屈人之兵,上乘也!”
苏洛问道:“那你为何屡次冒犯欺凌于我?”
易寒感慨道:“姐姐啊,我的『性』你又不是不知,用放.『荡』不羁四个字来形容我,都是美赞,便就是你才能让我有几分收敛,至于欺凌又从何说起,说白了,是亲近、撩拨、挑逗、勾搭”。
苏洛冷笑,“原来你早就是狼野心”,她并不是一个没有任何脾『性』的人,易寒这些话『激』怒了她,而让她的言语有了几分犀利。
易寒忙道:“苏洛,我们不说这些了,大军明日就要发出,今日我派人送你回京”。
苏洛转身背对着他,说道:“在京城我无亲无故,你要走就走,何须给我安排”,她不说想留在易寒身边照顾他,却用这一番话反抗。
易寒苦笑,苏洛这一通话好厉害,她若与自己计真,自己的耍赖把戏可在她面前毫无效果,立即柔声道:“姐姐,并非想将你一人撇弃,只是此次征战,凶险难料,你若留在我的身边会让我分神的,姐姐,你知道你在我心占据多重要的位置吗?甚至远远超越我的『性』命”,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易寒动听的甜言蜜语,不管真假,苏洛知道自己无法抵挡,因为她的心已经暖洋洋的了,叹息一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事事执着了呢,她不是应该淡然面对一切的吗?
易寒问道:“为何叹息,我说的有错吗?若是有错,你尽管指出来”。
苏洛转身『欲』言,却被易寒抵的哑口无言,嗔恼道:“你别欺人太甚”。
易寒哈哈大笑,“难得你沉不住气”。
苏洛是沉不住气了,本来她就是温顺有教养,对人以诚相待并不设防,当初因为与易寒的姐弟关系而控制内心的情感,这让她在面对易寒的时候还能占据些上风,可是如今表『露』心迹,面对诡诈,擅长耍心机的易寒,岂是对手,斥道:“看你什么模样”,这样轻淡淡的嗔怪,如何能对易寒有半分威慑力。
易寒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苏洛转过身收拾东西,她打算现在就立即离开这里,自己一个人,去留跟易寒没有什么关系,此刻苏洛的举动看起来不似往日那般通情达理,善解人意,可是人毕竟是人,而人『性』又是复杂的,何况她的心沾了一个情字,有些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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