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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节 陈年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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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八节 陈年秘事 (第2/3页)

很温和,很慈祥,眼神却透出一种骨里的冷漠,有种人是外冷心热,也有种人是外柔心硬,眼前这五十多岁的妇人大概就属于后一种类型吧。

    张氏瞥了易寒一眼就收回目光,将目光投射在楚留情身上,微笑道:“留情,你也在啊,今日的事情让你见笑了”,看来她已经听到一些风声了。

    楚留情微笑道:“无碍!都是一家人。”

    张氏在苏行的搀扶下,坐了下来,这才又朝易寒看去,微笑问道:“这位先生是?”

    苏行未答,楚留情却应话:“这是留情在金陵的至交好友易寒”。

    易寒站了起来施了一礼,“见过老夫人”,他如此恭敬却是看在苏洛的面上,怎么说也是苏洛的母亲。

    易寒?这个名字估计没有人会不认识,对于她来说更是一个敏感的名字,因为这关系到易家,而她与易家也有说不完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是的,麒麟将军的父亲是她在这个世间上最仇恨的人,她巴不得易家一门倒霉遭殃,只可惜易家出了一个易寒,让易家的声誉攀升到了极点,这让她对这个名字感到非常的厌恶。

    眼前的年男也叫易寒,但却不可能是麒麟将军易寒,看起来倒像个穷酸才,问道:“不知道易先生籍贯何地,家又有什么人?”却是问起易寒的家世来。

    易寒笑道:“一介草民,孤身一人”。

    张氏温和笑了笑,目光却难掩轻视之意,“易先生能让留情引为知己,定有过人之处”,却是明赞暗贬。

    楚留情喜道:“是啊,易兄在诗的造诣要远胜于我,也是少数能让我心悦诚服的人”,这一番话却是真情而吐,当然癖好相同这些却不好在这个老妇人面前提起。

    两句话,张氏就已经落实了对方的身份地位,一个普通的穷酸才罢了,笑道:“留情,你先招待易先生,我和行有事要商量一点”。

    楚留情也明白,定是关于今日的事情,这些是他们的家事,确实不好在他们这些外面面前提及,点头道:“好的。”

    张氏与苏行母离开,将大厅留给楚留情和易寒。

    见易寒静静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笑道:“易兄不必拘谨,我也算是这里的半个主人,我亲自来招待你,我们兄弟之间就不必太过见外了”。

    易寒回神笑道:“楚兄盛情,我岂敢不从”,他刚才在思索一个问题,倘若苏洛与自己真的有血缘关系,那就是说这张氏与父亲有一腿,那她与父亲又是什么关系呢?而最后为什么不嫁给父亲却嫁给苏茂生呢,父亲那封信也承认了苏洛是他的女儿,这张氏又是拿出什么证据让父亲相信苏洛就是自己的女儿呢,这件事情看起来迷雾重重并不简单啊,陈年往事想要查个水落石出却没有那么容易,父亲已经去世,而能了解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估计就只有这张氏了,自己又该用什么样的方法让她吐出实情呢?或者说苏洛已经证实了自己的身世,一切却要等见到苏洛再说。

    楚留情感慨道:“易兄,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为何变得如此沧桑”。

    易寒实在不忍心欺骗这个真挚的好友,可是他又暂时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模棱两可道:“四处流浪,四海为家”。

    楚留情看着易寒的眼睛,诚恳道:“易兄这些年一定过的不平淡,对世间的人与事有了一番更深刻的感触”,却是现在的易寒与当年的易寒还是有很多的变化。

    易寒笑道:“若说感触,就是世事多变,有些事情是人力所无法改变,当我们遇到无法接受的事情,只能让自己释怀的去接受,去面对”。

    楚留情哈哈笑道:“易兄锋芒不在了,想当年你放诞不羁,却不将任何东西放在眼里,明知不可为,只要兴趣所然,却偏要为之。”一语之后感慨道:“兄弟我也成家了,有了家室,有了儿女,却也不能似当年一般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想起当年一起的日,怀念的很呐”。

    易寒“咦”的一声,“楚兄已经成家了”。

    楚留情笑道:“是啊,五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整个楚家的重任都压在我的身上,我才明白承担起一个家业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现在也没有少年的轻浮性了”,一语之后突然笑道:“易兄,你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立业了,若要兄弟帮忙尽管开口。”

    易寒哈哈大笑,可是这笑声却掩饰不住他心的悲伤无奈,有些人已经不在了,早已物是人非,想当年自己是何等的雄心壮志,偕美同欢,可也只能不去多想了,越想就越压的他喘不过去来,也许人生就注定有遗憾,注定不完美。

    楚留情惊讶道:“易兄何以如此悲哀”,他也听出易寒笑声的伤感。

    易寒却没有回答,岔开话题道:“楚兄,我们喝一杯吧”。

    楚留情也知道有些事情确实说不出来,只能埋藏在心底,这就是男,不会似女哭哭啼啼找人倾诉,笑道:“好,今日我们兄弟相遇一定要喝个痛快,尔后与兄同逛这杭州城,寻找昔日的美好”,话之意却是拈花惹草。

    易寒忙摆手道:“这个寻找昔日的美好就罢了”。

    楚留情嘴角浮现一丝诡异的笑容,“易兄莫非害怕岚儿,还是担心没有当年的风采魅力”。

    易寒反问道:“楚兄已经有了妻室,就不怕被你娘知晓”。

    楚留情哈哈大笑:“怎么说我也是世家的一家之主,谁见了也得喊一声老爷,我就是多娶几房妾室,她又奈我何?”

    说着却喧宾夺主的让下人去安排酒席,看来楚留情还真的是半个主人。

    这边楚留情与易寒两人饮酒畅聊,张氏与苏行母却在房内密议起来。

    张氏问道:“行,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无端端带人去闯道堂?”

    苏行应道:“母亲,这其实是误会”,说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张氏冷声道:“欢儿,这个小贱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会二房的人来闹事,将她交出去就是了,璟雯若有意见,我来说”。

    苏行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张氏突然道:“那贱人怎么没有来闹事”。

    苏行道:“也许还没有回来吧,或许看在易先生夫妻的面上,就此作罢了”。

    张氏讶异问道:“他们夫妻有什么面”。

    苏行笑道:“听说鼎儿在回京的路上遇到了强盗,被那易寒所救,她们把易寒夫妻视若恩人”。

    张氏突然拽紧拳头,一脸扭曲,一副愤愤不平的表情,恨道:“便宜了她们”。

    苏行见了母亲的表情,突然震惊道:“母亲,难道”。

    张氏冷静道:“不错,是我暗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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