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节 人和 (第2/3页)
很凶,群殴随时都有可能开始,问道:“夜阑,你听懂他们在争执些什么吗?”
席夜阑在南疆也呆了好些年,应道:“他们在说栽种在山头的果树越界了。”
易寒好奇道:“就为这么小的问题闹得这么凶。”
席夜阑道:“南疆地方的人对地界十分敏感,是原则性的问题,一点也不容侵犯,亦没有商量的余地。”
易寒道:“这一点,我倒是蛮佩服他们的。”
席夜阑道:“在他们看来,土地就是他们的生命,是他们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东西,亦是传给孙后代的东西,绝对不容许别人霸占,是属于他们私人的东西,就是官家前来霸占,他们也会联合起来不顾一切的去抗争,却绝对不会妥协。”
易寒道:“南疆风气果然野蛮。”
席夜阑道:“南王爷刚到南疆时可吃了不少苦头,不过后来他学乖了,懂得入乡随俗。”
易寒道:“有小我却无大我,若让他们懂得这南疆寸土都是属于他们的,对于紫荆国的入侵,他们是不是也会这样不顾一切的去抗争呢。”
席夜阑疑惑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易寒笑道:“没有什么意思,那只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两个外乡人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两帮人半点,只见一方有一个年轻人走上前扬起手的砍刀对着对方一个年汉破口大骂,年汉回骂了几句,就扬起扁担上前要殴打这个年轻人。
这个导火线,让双方顿时一拥而上,乱斗起来,群殴场面顿时变得十分混乱,痛叫声,臭骂声,争斗声连成一片。
他们打架却跟拼命似的,下手凶狠,全无半点留情,让上过战场经历过生死搏斗的人也看的目瞪口呆。
没一会儿便看见双方大多数人都负伤,大多数人头破血流,却依然纠缠着,完全没有打算停止的打算,直到从村口又冲出几十个拿着家伙的年人,另外一方才连忙逃窜离开,边逃跑着还不忘边叫嚣臭骂的。
易寒心暗忖:“这帮人若上战场,一定十分凶残,这让他感觉一个村落就有全民皆兵的感觉,土匪来了都要惧上三分。”
易寒突然问道:“这南疆有土匪吗?”
席夜阑道:“当然有,不过他们只敢打劫商队,却从来不敢去招惹任何一个村。”
这些赶来的人也不追赶,帮忙搀扶伤者返回村,亦有人看见易寒和席夜阑这两个外乡人。
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男朝他们走了过来,用带着地方口音的汉语问道:“你们是北方人吗?”
易寒应道:“是,我们是北方人,路经此地,想要求宿一晚。”
这男笑道:“席老元帅是我们心的英雄,北方人,跟我来吧,你们大概还没有吃东西吧。”倒表现的十分盛情好客,丝毫没有让人感觉野蛮排外。
易寒和席夜阑跟着这个年老的男走进了村,这男指着前方一间瓦屋道:“我是这里的村长,前面就是我家。”
易寒问道:“村,今日是怎么回事。”
男应道:“你说着是隔壁村的那帮人吧,我们两村是世
仇,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易寒问道:“为什么不化干戈为玉帛,融洽相处呢?”
男闻言,以一种非常惊讶的表情看着易寒,好似他的话似天荒夜谈一般,应道:“这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男将易寒请到了家里,马车和马匹安置在院外的树边,一个妇人走了出来,却是这男的儿媳,男向妇人解释易寒他们是求宿的北方人,让她去准备吃的招待客人,并腾出一间屋供他们过夜。
妇人朝易寒三人露出了微笑,便匆匆下去做饭。
男坐在院里,透出一根长管吸着旱烟,还不忘对着易寒招呼道:“北方人,要不要来一口,这些东西北方没有。”
易寒婉拒一番,便与这男闲聊起来,过了一会一个二十多岁的男走了进来,头上包扎了白布,脸上还残留些血迹,看来刚刚他有参与那场群殴,走了过来喊了一声,“阿爸。”
年老的男将易寒的来历简单说了一番,这年轻男倒是兴致十足的与易寒聊起天来。
与这年轻男,易寒倒感觉可聊的话题多了,年轻男说东说西,反倒是易寒插不上话。
年轻男突然朝远处的席夜阑瞥了一眼,笑道:“她是你家媳妇?”
易寒笑笑不语,男笑道:“这么漂亮的媳妇你可要当心一点,免得被人抢走了。”
易寒笑道:“你没有看见她的佩刀吗?”
年轻男不以为然道:“妞拿刀有什么用。”
易寒笑道:“她一个人可以打赢你们全村的人,你信不信?”
年轻男露出不相信的表情,“别说打赢我们全村的人,怕是连我都打不过。”
易寒微微一笑,不作回答,年轻男撩起长袖,露出黝黑结实的肌肉,“你不相信。”
易寒只是微笑,不作回答,年轻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充满傲气道:“我现在就找她比试一下。”在他看来连一个妞都打不赢是很丢脸的事情。
易寒忙拉住他的衣袖,年轻男却是将易寒的手扯开,朝远处的席夜阑走了过去。
年老的男突然道:“北方人,让他去吧,吃点苦头才知道天高地厚。”他的见识可比自己的儿要广。
易寒道:“老爹,你可不知道,我这个朋友,她出手从不留情面。”
村长却笑道:“只要强盗才会杀人。”
年轻男朝席夜阑走去,朗声喊道:“姑娘,我要跟你比试一下。”说着思考着如何与一个女比个高低,“就比谁的力气大吧。”
席夜阑转身,只是盯了年轻男一眼,年轻男看到她的目光,突然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却又硬着头皮上前,指着一块大石,朗声道:“我们就比谁搬得起这块大石。”
席夜阑突然出手,用剑鞘抵住年轻男的腋下,将他轻轻一挑,年轻男顿时被高高抛起,狠狠的摔在地上。
席夜阑淡淡道:“小男孩不知道天高地厚。”说着冷漠的走开。
年轻男痛的好一会儿才勉强站了起来,只感觉骨头痛的快散架了。
用过晚饭之后,易寒和席夜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