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节 当务之急 (第3/3页)
,这场胜利重拾将士的信心,我觉得十分重要。”
易寒道:“两位元帅,我们坐下来商谈接下来的作战部署吧。”
孤龙和苏定心已经持续作战了几个月,特别是孤龙在南疆待的这些年,对南疆的环境十分熟悉,他的经验和看法对易寒的帮助很大,一番商谈之后,确定下来了作战部署,苏定心和孤龙依然驻守来原来的防线上,镇北军与敌人在密林纠缠僵持,拖延敌人大军前进的速度,而苏定心坐镇镇北军大营右翼五十里外的方向,避免镇北军被敌人两面夹击,至于人数较少的镇南军不具备有与敌人大军僵持对峙的资本,却是变数,作为守反攻的导火线,而镇北军和南王府大军会根据局势配合镇南军的军事行动,就似昨日三军各司其职配合作战一般。
孤龙离开之前对着易寒道:“麒麟,以后有什么行动通知我一声,不要让我猜来猜去了。”
易寒微微一笑,却没有答应。
此刻两人赶回去,却是打算清楚军的敌人奸细。
易寒来到李不才居住的帐内,却看见李不才**上身,正用酒擦拭自己身上的旧伤,见易寒突然出现,惊讶站了起来,施礼道:“易元帅,你怎么来了。”
易寒柔声道:“李将军,辛苦你了,我来看看你身上的旧伤。”
李不才笑道:“元帅不必担心,末将已经习惯了。”
易寒轻声道:“坐下来吧,我看看你的伤势。”见了李不才的伤势之后,心暗忖:“这伤原本可以治好的,却是因为军缺少伤药,只能耗着,却越拖越严重,李不才身为大将尚且如此,普通的士兵岂不是更惨。”
易寒淡道:“李将军,我来为你敷药。”
李不才闻言一讶,连忙推辞,“末将不敢!”
易寒笑道:“李将军打了胜仗,这是应该的。”说着给李不才敷上伤药,他这伤药乃是宁霜所赠,以备危急,却是珍贵无比。
敷上伤药之后,李不才只感觉疼痛减弱,伤口部位清凉无比,却道:“易元帅,可否将这伤药赠送给我。”
易寒摇头笑道:“不行,这伤药十分珍贵,因为李将军打了胜仗,我才舍得拿出来。”
李不才“哦”的一声,表情却十分黯然失落。
易寒见他表情,笑道:“李将军放心,我这伤药足够治好你身上的伤势。”
李不才突然道:“元帅,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易寒淡道:“但说无妨。”
李不才道:“许多将士负伤,却无法及时医治导致伤口溃烂,进而严重死去,元帅这伤药或许能够多救几个将士的性命。”
易寒惊讶道:“有这么严重!”
李不才朗声道:“镇南军的将士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男汉,不怕疼不怕流血,可是末将实在不舍得他们这样窝囊的死去。”
易寒道:“现在就带我到伤病营地去看一看。”
来到伤兵营地,满眼都是伤兵,有些士兵的伤口已经拖了好几个月了,非但没有好转却越来越严重。
易寒的到来,那些伤兵显得十分的兴奋高兴,常受病痛折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易寒看的是又欣慰又心痛,这是一件多么痛心的事情啊,他的到来只能给这些伤兵带来心理上的鼓励,却无法根治他们身体的疼痛折磨。
易寒表情坚毅道:“此刻我最想做的事情并不是打胜仗,而是治好大家的伤势,让大家脱离病痛的折磨,请大家相信我!”说着向李不才索要佩剑,突然在自己的左臂上割了一道一尺有余的伤口。
士兵惊讶,不知道元帅为什么突然要弄伤自己,李不才惊呼道:“元帅,你干什么?快把伤药拿出来,我给你敷上。”
易寒拦住道:“不必了,一日不治好大家的伤势,不能够让大家脱离病痛的折磨,就让这伤似大家一般,亦让我切身体会到大家的苦痛。”说着微微一笑。
许多士兵的眼睛已经流出泪水来,易寒是真诚的,他并不是在作秀,所有人都能感受的到,他是麒麟将军就算他不这么做,将士也会对他死心塌地。
不知道谁带的头,所有的士兵突然跪下,齐声道:“我等誓死追随易元帅。”
李不才眼眶红润,很久他已经没有如此激动过,麒麟将军来的好啊!只感觉就算镇南军有千难万险,他们也必能度过难关。
易寒离开伤兵营地,士兵身上的伤势,痛苦的脸容历历在目,在他脑海挥之不去,是的,自己首先要做的并不是带领镇南军打胜仗,而是让这些上阵杀敌的英勇男儿脱离病痛的折磨。
回到大帐,立即修书一封,远水救不了近火,胜过没有。
席夜阑走了进来,问道:“叫我什么事情?”
易寒应道:“立即派人将这封信送到方夫人的手。”
席夜阑突然看见易寒左臂上的伤口,紧张关切道:“你的手怎么了?”说着连忙走上前去,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布就要为易寒包扎伤口。
易寒立即道:“夜阑,不要包扎。”
席夜阑气得鼓涨着小脸,“为什么啊?”
易寒笑着看着她生气的动人模样,“我以为你对我冷漠,原来你也会关心我啊。”
席夜阑冷哼一声,背过身去,旋即又忍不住回头,柔声道:“不要跟我闹别扭,先把伤口给包扎了,否则可要恶化了。”
易寒淡道:“我就是要让伤口恶化。”说着拿起杯将水浇灌在伤口部位。
席夜阑怒吼起来:“你干什么!”说着连忙擦拭易寒手臂上的水迹,边说道:“你不要激我,我向你投降就是了,你说什么就什么,我再也不跟你倔了。”
易寒心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关心爱护,一阵暖意,笑道:“一点小伤就能够让你对我如此关怀,就算多挨几刀也是值得。”
席夜阑却被他说的脸红耳赤,沉默不语,却也不似以前一般立即否认。
柔声道:“先把伤口包扎起来再说吧。”
易寒调侃道:“夜阑你只母老虎也会轻声细语的说话,可真是天下第一大奇事。”
席夜阑应道:“你可以尽情的讽刺我,但是现在请你按我说的去做,立即包扎伤口。”
易寒摇了摇头道:“恕难从命!”
“你”席夜阑气得脸色铁青,绷着俏脸冷声道:“你不依也得依,我就是将你绑起来也要让你把伤口给包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