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54章 绝非贤后 (第2/3页)
没样子,只好冷声用勐邑话说:“放开。”
瑞十翻译给香竹听,香竹也不想被皇上看见这样的场面,就和瑞十一起松了手,心里又疑惑起皇后娘娘为什么明明会说翥凤话却特意不说,难道这也有关国体?处处强调皇后是勐邑公主?
凤璘走进来,香竹立刻跪下准备解释喜娘的事,被他抬手阻止,“都下去。”他声音平和,似乎并不生气。香竹和瑞十赶紧逃命一样退出寝殿。月筝没想到他居然回来得这么早,赐宴不是才开始吗?没人再扯着她的胳膊,她气闷地要掀盖头——还是没成功,凤璘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的手腕。
“我来。”他轻声说,口气柔和,手上却加了劲,月筝甩了一下没甩开也懒得再挣扎。凤璘用秤杆挑去了盖头,月筝冷着脸垂眼不瞧他。凤璘与她并肩坐下,“上次就是你自己抓下了盖头,我们才那么多波折。”
月筝张了张嘴,还有这么无耻的人么?这一耙子让他倒打的!千万句反驳的话都涌到嘴边:她和他那么多波折是因为她掀盖头?明明是他自己心怀鬼胎,简直是他按部就班地逼“死”了她!她恼怒地抬眼剜他,却看见他一脸莫测高深的微笑,骤然顿悟他是故意这么说逗她开口。话全被她噎在嗓子里,堵得脸色都发了白。
见她忍住,凤璘有些失望,笑了笑,又解下情丝编结,“这个……”他低沉开口,“是祝贺我终于可以用天下最尊贵的仪式娶你。”
月筝愣了下,若说不感动也是假的,因为他说的太真诚,只是这感动去的也快,她已经不相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了。“虚伪!”她用勐邑话刻薄地说,凤璘只是继续编结,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不想解释。
月筝把礼冠粗鲁地摘下,毫不珍惜地摔在妆台上,自顾自倒回榻上,价值不菲的皇后礼服被她胡乱碾在身下。硕大的凤榻她躺在最外侧,拒绝之意明显。凤璘只是站在榻边不动,不强行上榻也不离去。月筝背对着他躺,大半个时辰过去,也不见他有任何动静,甚至连找个椅子坐下都不曾,她越发坚信他有隐疾。洞房花烛,能这么傻站着干看的男人要是没病就怪了!假意起身喝水,她偷瞥了他一眼,他虽然面容平静,眼睛里却全是痛苦的忍耐,这神色她倒是很了解,以前她累到不行哭闹着不再要的时候,他就是这幅忍耐又无奈的表情。他现在……是在痛苦自己不行吧?
深恐传言有诈,她决定再试他一试,喝完水躺回榻上的时候,她挪到了里面,虽然还是背对着他,却已经给他留够地方。她也想好了对策,如果传言有假,她就义正言辞地拒绝他,说上次洞房花烛他的表现严重地侮辱了她,这次她也不肯了,怎么也得给他添点儿恶心。
凤璘果然顺水推舟地躺在她身后,很规矩,手都没有伸过来,身子也保持着距离。
月筝眯眼,定论了,他有病!
她突然起了恶念,当初月阙和她不明就里,被他骗得团团转,月阙还劝她不要挑逗他,说那种想要又不行的滋味对男人来说如堕地狱。好啊,他终于掉进去了,这是老天爷给她讨回公道的机会,她不利用一下真是太对不起上天这番因果报应了。
咽了口唾沫,虽然主意不错,真行动起来还真需要勇气,毕竟这个人是凤璘,对于他,她的心绪太纷乱。她缓缓坐起身,妖娆地转过来面向他,似笑非笑,却轻轻蹙起眉尖,手抚上自己的脖子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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