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八章 我怎么就这么强(求月票求订阅) (第2/3页)
这玄相退开之后,张玄重却手按着腰间的剑,笑吟吟地道:“今日的这场事端,其实是源自于这一支在昔日埋下的遗祸。当年第十三代天师张无相奉太祖之命,从张观澜那里夺得天师大位时,曾经对张观澜有过承诺,说是五十年后,必将天师之位,转回到他长子手中。
可仅仅二十二载之后,张观澜的几个子嗣就卷入了空印案,被太祖勒令处死,剥皮揎草。这桩事,本是张观澜自家的子嗣与人合谋贪赃,贪墨朝廷用于修缮上清宫的众多天材地宝所致。可张观澜却认定这是张无相的算计,张氏族中对此也多有不服。所以天师他们三代祖孙之所以大力提拔外姓,其实也是因族中无人可用——”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玄重就语声一沉,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意:“可不管如何,自大晋开国之后的三百年都是我天师府最强盛的时候,龙虎山在最近三百年中进入天位的就有九人,加上附近附庸的道观宗派,则有十二人之多。如今驻于京城,为皇家效力的天师府赞教,天师府掌书,无不都是外姓而成的天位。我张玄重实不愿见这蒸蒸日上之势,就这么败在那些鼠目寸光的族人手中。”
他也无比郑重的朝李轩一礼:“还请大人务必护得薛师妹平安,我得也会倾尽全力,不使那些宵小之辈窜入此地。”
当这位也转身离去之后,敖疏影就收起了眼里的讽刺之意:“是我小瞧了他们,这天师府内倒还有些人物。三百年内十二名天位?那的确是龙虎山最强盛的时候。据我所知。在我被封之前的千载当中,龙虎山总共也就这么多的天位。”
李轩则是神色默默的,将那些血书卷轴,都收入到自己的袖中。
他感应着卷轴中,那一个个血书签名,心想自己确该收回前言,这位天师在普通弟子当中,声望还是很不错的。
也就在此时,敖疏影的眉眼一扬:“来了!”
就在这语声落时,她的身影,已经飞空而起。
※※※※
敖疏影的身影才刚飞起到半空,就被几条蛟龙般的赤色雷霆同时轰击。
这些气势磅礴的电流,从云层当中轰坠而下,几乎将敖疏影那娇小的身躯淹没。
这位的回应,则是震荡整个天际的一拳,拳锋所指,万物寂灭,所有一切都被震为齑粉。也令隐藏于云中的前元天师张观澜显出了踪迹。
“张观澜!”
当敖疏影升入云层当中,她的周身赫然显化出了一条金色的龙影。
“你是要与我比拼行云布雨,操风控雷之能?”
她赫然在一瞬之间就将天空中的绝大多数云团,都纳入到了自己的掌控之下。与此同时,也控制住了隐藏在云团之内的庞大电流。
就在下一瞬,一团粗达数丈的赤红色电浆,就往张观澜轰击而去。
后者的身影千变万化,一瞬间就在这方虚空中,幻化出了上百个张观澜。
那赤红色的电浆,只是将张观澜的一个幻影,撕成了粉碎。
不过在那电浆轰出的时候,敖疏影还有一拳捣击虚空。伴随着又一声轰然巨震,张观澜幻化出的所有身影,赫然都化为烟尘。
“浑天炮锤!”
张观澜现身在敖疏影前方二千七百丈外,使一面巨大的铜镜显现身前,将前方冲击而至的震荡之力,抵御化解。
他同时叹息道:“这世间能够修成这门霸道拳术,而不用担心反噬的,也唯有你们这些肉身天然强悍的龙族了。”
这个时候,敖疏影已再次被他导引而至的五方五雷之力淹没。
此时在地面,李轩却已收回了目光。他知道敖疏影那边,是绝不用他担心的。
反倒是他自己,如今已是群敌环伺。
就在敖疏影与张观澜战起之刻,这天师府的外层也响起了众多术法爆震与厮杀声,兵器交击的刺耳鸣轰声,震人耳膜。
尽管龙虎山的‘神霄都天雷阵’已经损毁,府中的防护大阵也被那些轰击过来的炮弹撕成粉碎。可那些如潮水般席卷进来的妖类,以及那众多身份不明的武修术师,却并没能够长驱直入。
天师府千余弟子的抵抗顽强有力,且寸步不让。未使任何妖类与外人,进入到整个天师府的核心地带。
不过在祖师堂外,李轩已经感应到了二十余道,含着敌意的气机。
他们隐伏在院墙之后,气息凌厉,杀意暗藏。
立在伏魔金刚前的李轩一边想这天师府内,到底有多少张观澜的同党?简直是杀机四伏;一边拔出了腰间的‘碧血雷雀刀’,一股刀芒挥斥,在十丈外的地面上划出了一条深痕。
“奉你们天师之命,无论是何人,今日过此线者,定斩不赦!你等勿谓我言之不预。”
就在李轩那清冷的语声,震荡祖师堂周围百丈之地的时候,一个浑身黑袍,面色苍白的身影,出现在那线痕之外。
这人的身影出现,就给人以莫大的压力。他的神念,则像一把犀利无匹,锋芒绝世的长刀,直接攻入到李轩的神念间。
“李遮天?”
李轩的瞳孔凝了一凝,然后就毫不在意,手按着‘碧血雷雀刀’,懒洋洋的说道:“刀魔这是要寻我一雪前耻吗?”
李遮天的目光上下审视着他,然后语声沙哑道;“笑话,国子监内吾以寡凌众,试问吾有何耻可言?”
可此时他的瞳孔之内,却闪现出不易察觉到的凛然之意。
在李轩的身上,李遮天竟望见了不逊于当日国子监一战时的磅礴浩意。
除此外,今日李轩的一身灵机,竟是让他看不清楚深浅,难辨虚实。
除此之外,他的眼眸内还有一抹惊喜。
只因今日的情景,与国子监一战大致相仿。
这意味着他可能勿需等到李轩升入天位,修为与他等量齐观之刻。
李轩则是‘啧’了一声:“你非要这么自我安慰,那我当然无话可说。”
就在这个时候,两道身影,忽然从东西两个方向,往祖师堂的院墙内闪逝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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