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下这个孩子 (第2/3页)
,无奈空气全部被王君御夺走,她即将窒息而亡。
终于,她忍无可忍,嘴里的苍蝇还在乱飞乱串,而她吐不出这只苍蝇,不得已,只能用咬的,我赶不走你,我还咬不死你?
想到这里,她拼尽自己全部的力气,重重的落下自己的牙齿……
“唔……”王君御吃痛的停顿下来,嘴里迅速传来一股血腥味,这该死的女人,居然咬他?
云端趁他停顿的瞬间,即刻再次用自己的双手使力,这一次终于把这只苍蝇给推开了,她只觉得无比的反胃,就好像吞下了一只死苍蝇,此时胃里翻江倒海,她即刻起身下床,想要朝浴室奔去……
然而,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刚下床,整个胃就再也坚持不住,哇的一声,终于吐了出来,吐了床边一地,而且是大吐特吐……
王君御黑沉着脸看着蹲在床边不停呕吐的柳云端,心里涌上的是无比的愤怒和无尽的悲哀,他记得很久前,柳云端就曾说过他恶心。
记得过春节的时候,准确的说是大年三十的那晚,他们在王家老宅过的,当然也就留在了那边过夜。
那晚守岁到零点,放烟花爆竹的时候,她就在他身边,穿着厚厚的貂绒大衣,因为冷的缘故脸颊冻得红彤彤的,一边看着烟花在空中散开一边还搓着手蹦蹦跳跳的,像个雪地里的小兔子一般。
那晚他喝了点酒,心情无比的好,尤其是看见她那个样子,恍然间就觉得,其实,有她在身边很好,一直下去,貌似也不错。
回到房间里,他只觉得大脑还是热的,估计是酒喝得有些多,她脱了貂绒的大衣,身上是早就换好的纯棉睡衣,很自然的在床边躺下来,脸上还带着一抹兴奋后的浅笑。
他只觉得心里发紧,好似有千万只螃蟹在爬行,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床边,心里其实明白,自己还想要做点什么。
他一向都是动作比思维来得更快,所以他还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想要做什么时,人已经蹲下身来,薄唇迅速的朝她那粉嘟嘟的唇瓣贴了上去。
她几乎是本能的用手把他推开,然后瞪了他一眼,懊恼的嘀咕了一声:“恶心。”接着便翻转身,然后用背朝着他。
他那晚也只是微微一愣,然后误解为她的害羞,而见她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他原本还热的大脑也逐渐的冷了下来。
他王君御要女人从来都你情我愿,根本不会勉强任何人,更别说强求了,即使这个女人的身份是他的老婆,他也要她心甘情愿的跟她上床才行。
她不愿意,他也就没有继续追进,然后俩人背对着背在床上睡了一夜,好在也就几个小时而已。
而今晚,他的确违背了自己一惯的原则,强行的去吻了她,没想到她真的是恶心他,居然恶心到呕吐的地步。
他忍不住冷笑了起来,他这发的是哪门子的疯?
这一个星期她生病他知道,她每天去挂点滴他也知道,他其实每晚都有回家,因为在结婚纪念日那晚他承诺过她,以后只要人在北京,无论多晚,他都会回家来的。
其实自从在香港和她发生了那样的关系后,他已经在深思这件事情了,虽然说他愤怒,因为觉得自己被陷害了,可那天她说了是误会后,他又恍然间想到了,也许自己是真的误解她了。
当年的她那么小,又才被柳家接回来一年,说不定她真不是故意的,即使是故意的,也不是她的本意,没准是端木真示意她这样做的。
再说了,那晚他自己也的确是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何况又是时隔九年后奶奶才跟自己说起,以至于他都不知道自己那晚究竟对她做什么了没有。
那晚有没有做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香港那晚,他的确是对她做了那种事情,而他和她,结婚一年来,终于是做了实质上的夫妻。
如果是别的女人跟他做过那种事情,他也许甩一笔钱也就算了,偏这个女人是柳云端,是他老婆,那就必须要负责,这一点他就是再混账也还是明白。
这一周奶奶说了很多,他其实也想清楚了,人生之事十有八\/九不如意,何况他和云端离婚也不现实,不要说两家很难把经济纠葛拉扯清楚,就是这个圈子里的口水也会淹死人。
他已经在替她考虑了,甚至,最近都没有和香子在一起了,只想着怎么着也要和她把关系搞好,而香子,等她生了孩子,他就送到国外去,给她一大笔资金作为补偿和报恩,然后就永远的断了。
而他和她,以后就守着那孩子过一辈子,就像纪浩泽和薛婷婷,人家夫妻不也过得很好?纪浩泽虽然说偶尔也在外边打野食,可总归来说,他和薛婷婷的夫妻关系极为融洽,在外界口碑甚佳。
好吧,他就算比纪浩泽再好那么一个台阶吧,以后不打野食还不行,身边就留她还不就行了?而那个孩子,诚如奶奶说的那样,会是她的孩子,永远不让外人知道的,甚至不会让孩子知道。
为了这个,他已经在外边宣布柳云端怀孕了,目的不就是为了她和孩子打下基础?
他已经如此的为她作想了,可她为什么就不好好的为他想一下?他每天晚上回来,她把房间门落了锁也就算了,她在气头上他不跟她计较,想着等她气过了再说。
而最让他生气的是,他今天让她去看薛婷婷,就是为了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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