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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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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的洞房花烛 (第2/3页)



    佟震宇越发的搂进了她,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的问了句:“你真打算生个孩子给他们?”

    海兰沉默,半响才闷闷的问了句:“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没有?”

    “没有,”佟震宇老老实实的回答,然后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海兰,你老公我真没用,现在落到这一群人手里,居然无法带你离开,今天为了逃脱他们硬性安排的婚姻,居然用愿意生孩子给他们来逃脱,我真是太窝囊了……”

    海兰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轻声的说:“这不是有用没有用的问题,落到这样的境地,我们又没有任何的防身武器,何况我们和他们连语音都不通,跟那酋长说话也都是用树枝画图外加手势等来沟通,再说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我们手无寸铁,你又能做什么?还有,我发现你很聪明,今天想出这个生孩子留给他们的主意就不错,至少让我们目前摆脱了要和俾格米人结婚的困境。”

    佟震宇沉默,海兰真是太抬举他了,他这也叫聪明?他这没有办法的办法,已经把她都给说成生子机器去了,她居然还夸他聪明,这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海兰见他一直不说话,于是在黑暗中用手臂撞了他一下:“不是说要生孩子吗?”

    佟震宇心里一惊,黑暗里搂紧她的双手都微微的在颤抖,薄唇摸索到移到她的耳朵边,低声的问着:“可以吗?”

    海兰低声的回答,“不可以能生到孩子吗?”

    佟震宇用颤抖的手在黑暗中摸索着帮她脱衣服,一边小心翼翼的解着她衣服上的纽扣一边满带歉意的开口:“海兰,这应该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委屈你了!”

    委屈?海兰在黑暗里自嘲似的低笑了一声,繁花似锦的被褥,真金白银的龙床,做的还不都是同样的事情?

    佟震宇嘴里说着委屈,可动作一点都不迟缓,没几下就把她的衣服连带小可爱全部褪下,接着又脱她那穿了几天的牛仔裤。

    海兰不知道是心情烦躁还是本能的口干,此时想要喝水,偏目前还不知道在哪里去找水喝,于是只能忍着,喉咙好似要冒烟了一样。

    佟震宇的薄唇在黑暗中压下来的时候,她几乎是本能的迎合了上去,他的嘴好似一口冒着泉水的井,海兰略微有些急切的纠缠着他略微粗粝的舌头,贪婪的吞咽着他嘴里的津液,因为这可以让她干燥得冒烟的喉咙变得湿润。

    佟震宇是什么时候把他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去的她不知道,就连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是什么时候被他给褪去的她也都不知道一样。

    因为她一直沉迷在这个吻里,一直都贪婪的吞咽着他那甘泉般的津液,所以,当他于黑暗中直直的冲进来的时候——

    她就痛得嘶嘶的倒吸凉气,下面紧窄幽谷通道好似一下子被人填充了巨大无比的硬物,她眉头瞬间皱紧,却是一句话都喊不出来。

    佟震宇闯入后并没有即刻动作,而是俯下身来温柔的吻着她,低声在她耳边轻问:“很痛是不是?”

    彭海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瞪着他,只可惜他看不见,于是勉强从自己咬紧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你……说……呢?”

    佟震宇无声的笑了,薄唇落到她的下巴上,舌头伸出来一点一点的舔,他温柔的动作慢慢的让身下绷紧僵硬的身子渐渐的变得柔软。

    其实,在她的体内,他也很痛,被她的紧致箍得痛——可是,他们终于是一体的了,他对她终于——体贴入微!

    他慢慢的俯下身去,坚硬滚烫的肌肉贴着她柔嫩细滑的皮肤,雪峰之巅的茱萸于黑暗中和他硬实的胸肌磨蹭着,擦出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火花。

    他让她稍微适应了片刻,直到她情不自禁的主动抬了下臀才开始缓缓的动,没入她幽谷的坚硬在她润滑柔软的地方暧昧而又亲昵的摩擦着。

    海兰渐渐的不觉得痛了,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扩散至全身,夹杂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像火花四溅般在全身迅速的释放开来,所有敏感的细胞都叫嚣着的朝那个脆弱的地方涌去……

    她的幽谷越发的湿润了,俩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有了暧昧的木棍插入水中的声响,佟震宇见她已经完全的放开,于是不再满足于只是浅浅的顶着她摩擦,而是开始猛烈的发力,狠狠的冲撞起来。

    又热又烫好似从火炉里刚拿起来的铁棍呼啸着大力的塞进来,感觉好似一根热铁柱子一下子没入水里,猛然间把水给烧开,灼热的温度一下子就把海兰的眼泪都烫出来了。

    “(⊙o⊙)哦……(⊙o⊙)啊……”海兰被他一下下的冲撞得忍不住失声尖叫,眼泪也就越发的汹涌而至。

    海兰不知道,佟震宇自从和她订婚后就已经为她禁欲了,整整两年多过去了,他虽然在外边偶尔有绯闻什么的,其实他过的也还是清道夫的生活。

    所以,禁欲两年的他今晚终于得以再次开戒,爆发力实在是她所难以想象的,前一秒他还在温柔似水的揉弄,这一下即可就变成了猛兽……

    海兰是生涩的,关于床底之事,除了婚前和佟震宇有过一次酒后乱性之外再无任何经验可谈,可那一次她醉得一塌糊涂,中间的过程委实记不住多少。

    所以,这会儿,当佟震宇把整根火热滚烫的铁柱完全的顶入她幽谷的最深处时,她大声呻\/吟的同时忍不住浑身啰嗦起来,一股暗藏很久的泉眼好似被他撞开,泉水一下子涌出一大片。

    佟震宇微微仰头深吸了口气,那股温热的泉水哗啦啦的浇上了他火热的铁柱,而她的幽谷深处却是愈发的温热湿润……

    他的动作愈发的猛烈,黑暗中的他已经化身成了魔鬼,动作愈加的大进大出,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狠狠的,重重的顶到她的幽谷最深处……

    海兰的脑海里一片白光,浑身像是被他撞得散架了一般,已经记不清被他折腾了多久,只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去,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可是,她又不愿意就这样死去,如果真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那死了做鬼恐怕都要被人笑话,于是——

    她用力的缩,幽谷死死的咬着他那正干坏事的凶器,呻\/吟着的颤抖,幽谷内壁温热的嫩肉一波一波的咬着他的敏感上……

    佟震宇终于无法再坚持,闭上眼睛昂起头,双手御黑暗中抓紧她的双肩,快速的冲刺着,最后死死的抵住她幽谷最深处,深深的把自己全部的灼热释放在她的体内。

    海兰像是被海潮遗忘在岸上的鱼,海潮褪去,缺少了水和空气,她濒临死亡的边沿,于是赶紧张大自己的嘴巴,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缺氧的感觉让她浑身发软得没有一丝的力气。

    佟震宇软软的趴在了她的身上,额头上饱满的汗珠滴落下来,于黑暗中滴落在了她胸前的柔软上,混合着她的汗液,散发出暧昧的芬芳。

    他低下头来,朝她汗津津的柔软处长长的吐了口气,然后慢慢的翻身下来,在她身边躺好,伸手揽她入怀。

    按照常理,应该打扫战场,可这该死的窝棚,这该死的用树枝和树皮做的床,还有,他居然不知道去哪里找水,亦或是纸巾。

    海兰是真的累了,她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累过,身体软软的依偎在佟震宇的怀里,疲软得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佟震宇紧紧的拥抱着她,薄唇于黑暗中移动她的耳边,含着她圆润如珍珠般的耳垂轻轻的舔着,戏谑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响:“我一直在卖力侍候你,而你一直在享受,怎么你比我还累?”

    海兰羞得满脸通红,还好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帮她掩盖了这种窘迫,于是她有气无力的回答:“我怎么知道?”

    “因为你缺乏锻炼,”佟震宇心情大好,此时觉得她汗津津的身子和自己汗津津的身子贴合在一起,那汗液好似变成了胶水,把他们俩都沾在一起成了连体一般。

    海兰听了这话,恨得咬牙切齿的开口,“你的意思是——你锻炼得很好?!”

    佟震宇当时就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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