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第2/3页)
指进去捞一点尝尝。我问这些都是谁送来的。
哈莉叶喋喋不休地解释谁送了哪一罐:“这是卡依塞利的卡辛先生送的;这个嘛,是住在两条街外的细密画家部门的助理送来的;那是锁匠左撇子哈姆迪送的;那一罐是埃迪尔奈的少妇……”这时谢库瑞打断了她。
“已故高雅先生的遗孀卡比叶,并没有来吊问,也没有传话或是送哈尔瓦糕过来!”
她正从厨房往楼梯走去。我跟上她,知道她想私下与我讲几句话。
“高雅先生与我父亲之间并没有任何嫌隙。高雅的葬礼那天,我们做了哈尔瓦糕给他家送去了。我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谢库瑞说。
“我现在就查一查。”我说,猜测着谢库瑞心里在想什么。
由于我没有多说,她亲吻了我两侧脸颊。站在庭院刺骨的寒风里,我们互相拥抱在了一起。过了一会儿,我轻抚我美丽谢库瑞的秀发
“艾斯特,我好怕。”她说。
“我的宝贝,别怕。”我说,“啥事都有好的一面。看吧,你终于嫁人了。”
“可是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她说,“所以我一直还没有让他靠近我。个晚上我都守在我可怜的父亲身旁。”
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仿佛在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桑声称你们的婚礼在法官眼中是无效的。”我说,“他送了这个给你。”
虽然嘴巴上说“别再送了”,但她随即打开小纸条看了起来,这次她并没有告诉我信中的内容。
她这么谨慎是对的,我们站立拥抱的庭院里还有别人:我们的上方,有一个堆满傻笑的木工,正在为大厅的窗户重装百叶窗,原来的那一扇今天早上不知为何掉下去摔坏了。他一边工作,一边斜睨着我们和屋里哭泣的女人。这时,一位忠实邻居的儿子敲响庭院大门,大喊:“哈尔瓦糕来了。”哈莉叶连忙从屋里跑出来替他开门。
“他已经下葬有一阵子了。”谢库瑞说,“我现在可以感觉到我可怜父亲的灵魂正永远离开他的躯体,升上天堂。”
她从我的手臂里抽身,抬头望向晴朗的天空,长长地做着祷告。
忽然间,我觉得离谢库瑞好远、好陌生,就算我只是她眼中的那片云,我也不会感到惊讶。念完祈祷文后,美丽的谢库瑞立刻热情地亲吻了我的双眼。
“艾斯特,”说,“只要杀害我父亲的凶手仍然逍遥法外,我与我的孩子将不会有片刻安宁。”
我很高兴她没有提起新丈夫的名字。
40我的名字叫黑
如今你们已经明白,像我这样的人,也就,以爱情、悲伤、快乐和苦痛为借口,维持着永恒孤独的忧郁之人,对我们而言,生命中没有大喜与大悲。我并不是说我们无法理解喜怒哀乐搞得神魂颠倒的其他灵魂,相反的,我们比他们更能理解这种感情。我们不解的是,在这些时刻,这股莫名的忧愁拉扯着我们的灵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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