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2/3页)
对新婚的姐夫,是因为姐夫完全不同意把画画当作职业。
阿道夫补考是及格了,但还在为升三年级做准备工作。对他,最困难的课程是法语。事隔多年后,他还对学法语进行谴责,说“完全是浪费时间”。
法语老师休谟教授对于年轻的阿道夫真是百感交集。“他确有天才,但面太窄”,他回忆说,“他缺乏自我修养,是个有名的好斗分子。他任性、傲慢、易怒。显然,他功课赶不上。另外,他也很懒,否则,其他那份天才,成绩会好得多。在绘画方面,他的风格是流畅的;科学课程他也学得不错。但是,他对艰苦工作的热情顷刻便烟消云散了。”休谟博士也是阿道夫的德文教师和班级顾问,所以,他对阿道夫的兴趣决非一时。“若受到规劝或斥责,阿道夫便暗怀敌意。与此同时,他又要同学们对他盲从,自作领导,还肆无忌惮地搞恶作剧,当然,这些戏谑行为无大害,在不成熟的青年中也司空见惯。”
然而,这位“面黄肌瘦”的青年却也有使休谟教授高兴的东西,而他也尽力去引导阿道夫。
但是,所有的努力都无济于事。虽则年轻,阿道夫已经定型,我行我素。若有人想打进他的私人天地,他便立即缩了回去。
历史老师里奥波德。波希也在内向的阿道夫脑中留下了印象。在讲解古代条顿人的历史时(老师使用了彩色幻灯片),阿道夫简直给迷住了。希
特勒在《我的奋斗》中写道,“即使在今天,一想到这灰白发老人,我还怀有友善的感情。他讲课时所带的炽烈感情,有时竟使我们忘却了现在;他好像具有魔力,将我们带回到古老的年代。他用数千年迷茫的历史面纱,结成牢固的历史事实,灌进活生生的现实。每当出现这些时刻,我们端坐在那里,常常热血沸腾,有时甚至感动得流泪。”
然而,一到课余,经常使希特勒不安的却是沉闷。到1904年春,学校生活已变得枯燥无味。同年5月,在圣神降临节那天,他在林嗣教堂行了坚信礼。这同样令他厌烦。在埃玛努尔。卢加特所提名的男孩子中,“没有一个像阿道夫。希特勒那样,脸色阴沉、坐立不安。他的话几乎要我去拽才能说出来……他对坚信礼的整个过程好像都非常反感,他是在极勉强的情况下才行完坚信礼的。”行坚信礼的人群一回到里昂丁,阿道夫马上便找他的游伴去了。接着,卢加特太太回忆说,“他们便在屋前屋后跑来跑去,玩什么‘红印第安人’——闹翻了天!”
那年,阿道夫的法文不及格。秋天的补考刚及格——有个条件,他不能再回林嗣学校念最后一年级。最近的一所中学在斯狄尔,离家约25英里。
阿道夫再次被迫离家。希特勒太太陪着15岁的儿子,一同到斯狄尔,在西希尼家给他找了一间小屋。从一开始阿道夫就不高兴。他讨厌这个城市;窗外的景物又是那样的令人恶心。“我经常在窗口练习射老鼠”。
阿道夫花在射老鼠和绘画上的时间要比花在功课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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