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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3页)
他们“侥幸”回来报告说,电线已被打断。由于敌强攻在即,希特勒被派往前沿广播,以警告各部队。
他再次九死一生,未被猛烈的炮火击毙。
在过去数月中,他多次差点儿送命,却化险为夷。他的命好像有护身符似的。“一次,我在战壕里与几位同志一起吃晚饭”,多年后他对英国记者华德。普赖斯说,“突然,有个声音好像在对我说,‘快起来到那边去’。声音清晰,且不绝于耳,我只好机械地服从,好像它是一道军事命令似的。我手里捧着饭盒,立刻起身,沿着战壕行走了约20码。我坐下来继续进食时,心也安定多了。但我还没吃两口,只见火光一闪,接着便从我原来的地方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一颗流弹在我坐的位置上爆炸了,留在原地的人全被炸死。”
也许,那是常有先知先觉的季节吧。那年秋,一天晚上,正当秋霜使大地变得灰白时,他写了一首怪诗。此时此刻,他或许感觉到了自己的命运:每当寒夜来临,我便独往宁静的沼泽之橡树旁。
用黑暗势力使众志成城——月色以其魔力铸成北欧之古文, 日间轻率无比者,晚间必被魔法变为渺小!
闪光的钢铁由他们炼造——非用于战争,却硬成了石笋。
于是,虚伪与真实分道扬镳——我罗织文字数行,带着我的祝福和昌隆,献给正义的好人们!
几星期后,他向同志们作了一惊人的预言:“我会让你们如雷贯耳的。
等待我的时代的来临吧!“
那年12月,没有下雪,只是阴雨不断。全团整个弯弯曲曲的战壕都灌满了水。第二个圣诞节,较之于第一个更为惨淡。别人都在开拆家中寄来的包裹和慰问信,希特勒则独自昏昏沉沉地坐在行军床上。在为期三天的假期中,他几乎没说过一句话。同志们设法使他高兴,并让他分享家中寄来的圣诞礼物。他一一予以谢绝,回到他私人的小天地里去了。假期一结束,希特勒一反阴郁之常态,马上高兴起来,对同志们“安静度假”等讥讽之词,还能报之一笑。
1916年夏初,希特勒所在之兵团开赴南方,刚好赶上关键的松姆之役(Somme)。战役一开始,英军发动猛攻,第一天就有近两万联军被打死或打伤。7月14日晚,在弗隆美尔(…… Eromelles)一带,十六团的野外电话线全被打断。希特勒和另一名通讯员在“几乎必死”,“每走一公尺都挨打”的情况下,被派去查线。他们缩进水满的弹坑或壕沟内避弹。同行的通讯员累倒在地,希特勒无奈,只好将他拖回战壕。
7月20日,弗隆美尔战役打得如火如荼。双方折兵损将无数——但
双方都未前进分毫。在以后的两月中,战斗成了沉闷的阵地战,炮火猛烈,双方前进或后退的长度仅能以码衡量了。也就是这个时候,希特勒失去了一位亲密的战友,汉斯。孟德被调至后方——在战俘营内任翻译。但他仍有两个同志在身边,即恩斯特。施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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