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第3/3页)
着,阁僚便着手去做他们被集合起来要做的事:颁布一项法律,宣布6月30日、7月1日和2日所采取的措施“为合法,是”保卫国家的
紧急措施。“
要求辞职的官员并不止巴本一人。巴伐利亚司法部长也主动提出下台。
“人们在大洋中间就弃船吗?”希特勒刻薄地说,“我跟许多人都吵过架,但我得把一切都紧紧结合在一起。我们是战争中的一支军队。”他辩解说,正义与革命是水火不相容的,“别忘了,每个革命都有它自己的受害者!”希特勒明白,对于清洗,弗兰克是反感的,但现在已无可挽回了。
“我的死敌太多了。现在,一切都得靠我的权威。”弗兰克说,警方的权力太大,众多党员又将法律握入自己手心。希特勒回答说:“只有把政治需要交给其它机关,法律和监察才能为社会提供最佳服务!”
对集中营越来越多一事,希特勒居然也有个答案:“如我与莫斯科一样,有广阔无垠的西伯利亚,那我就不需要什么集中营……世界上有谁在谈论布尔什维主义的数以百万计的受害者?世界上的犹太报刊之所以追逐我,是因为我反犹。斯大林先生是他们的心肝宝贝。”弗兰克把辞呈撕成了碎片。
巴本却没有如此容易说服。他坚持要他的新闻官的残骸——骨灰盒——并在施安贝格公墓举行适当的葬礼。希姆莱警告说,这可能会招来公众的游行示威,但巴本置之不理。他不但在葬礼上发表了一起动人的讲话,而且还不断写信猛轰元首,对继续监禁其4名下级人员提出抗议,并要求对其新闻官之死进行公开调查。希特勒变换手法,装出一副耐心的典型的样子,劝巴本勿操之过急。他说,在48小时内国会将举行特别会议。听取关于清洗的全面解释。到那时,他将以元首的身份对发生的一切承担责任,包括“过份热情”时所发生的不幸事件。
7月13日是星期五,克罗尔剧院周围戒备森严。一位老外交家评论说:“在其它国家,政府处于水深火热中的情形我见过不少,但是即使在沙皇政府处于最危险的时期,我也未见过这种情形。”从总理府到讲台的路上,两边都有警察和党卫军重兵警戒,剧院的各个休息厅都被反复搜查。大小进口处都由头戴钢盔手执大刀的军队把守,礼堂内则安插了众多的便衣暗探。
“美国、法国和俄国大使均拒绝出席——没有人看不出,在缔造政权的人们中,一个狂暴的、既敌对又恐惧的时期开始了。”
上午8时,脸孔严峻的希特勒走上讲台。他扶住讲台,好像要保持平衡似的。他伸出一臂,生硬地行了个抬臂礼,接着便以较往常更严厉的声音开讲,似乎在向听众保证,他希特勒已再次控制了事态。关于清洗,他作了一个冗长而动人的解释。他解释说,清洗之所以必要,是因为各个集团采取了叛国的行动。他将这些集团称为“破坏分子”和“国家的病态敌人。”这可谓是在描述早期的他——以及他现在世界政治中所扮演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