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第2/3页)
友在哪里?”雅列说。
“这个问题有意思,”居里说,“我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他们了。训练结束后你很难再见到训练队友。训练结束后,你将被分配到需要你的岗位上,然后融入所在的班和排。现在我融入的特种部队排负责在士兵出生时灌输意识。”
雅列在脑海里解压“融入”的概念,但发现很难理解。正要再次尝试,居里打断了他的思路,她还在继续说话。“很抱歉,你在队友中将处于不利位置,”她对雅列说,“他们醒来时就已融入集体,已经习惯了彼此的存在。他们要花几天时间适应你。你应该和他们同时出槽和融合的。”
“我为什么没有呢?”雅列问。
“到了。”居里说着在一扇门前停下。
“这是什么?”雅列问。
“交通艇机师的待命室,”居里说,“带你飞一段。来吧。”她为雅列开门,然后跟着雅列进去。
房间里有三位正在打扑克的机师。居里说:“我找克劳德中尉。”
“他啊,正被操得死去活来呢,”一名机师说着把一枚筹码丢进底池,“加十点。”
“欲仙欲死,”另一名机师说着也扔了一枚,“跟十点。”
“我们要是真在赌钱,二位的嘲笑或许还稍微有点杀伤力,”第三个人说,根据排除法,他就是克劳德中尉。他扔下三枚筹码,“十点跟了,再加二十。”
“费用全免的地狱观光就属这一点最不好,”第一名机师说,“费用既然全免,就没理由发钱给大家了。跟。”
“要是早知道我的老板是社会主义者,保准不会申请加入,”第二名机师说,“跟。”
“嘿嘿,看来你们俩除了没脑子之外,现在就连老命也快没了,”克劳德说,“别说什么被劳动异化,你们早就异化得连渣都不剩了。另外,见到这手牌还得破费几百块钱。”他摊开手上的扑克,“一对A,三个8。相对垂泪吧二位。”
“唉,妈的!”第一名机师说。
“谢谢你,卡尔·马克思。”第二名赞颂道。
“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人在牌桌上这么说,”克劳德说,“你该感到自豪。”
“哦,我自豪得很,”那名机师答道,“就是千万别告诉我老妈。她那颗德州老心脏会碎成几瓣的。”
“一定帮你保守秘密。”克劳德说。
“克劳德中尉,”居里说,“您能在本世纪内回答我一句吗?”
“抱歉啊,中尉,”克劳德说,“我只是必须先完成仪式性的口头羞辱。你肯定能理解的。”
“不怎么理解,”居里说着朝雅列点点头,“这就是要送往卡森营地的那个新兵。命令和许可你应该已经拿到了。”
“应该吧,”克劳德停下半分钟,访问脑伴,“对,拿到了。我的交通艇也已经整修完毕,加满燃料。我提交一下飞行计划,咱们就可以出发了。”他望着雅列,“就你一个人,没别的?”
雅列望向居里,居里摇摇头。“没有,”他说,“就我一个人。”第一次听见自己的嘴里发出声音,第一次明白形成语言是多么缓慢,他有点惊讶。他还觉察到了舌头的存在和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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