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中日裂痕 (第2/3页)
著名文化学者本尼迪克特的名著《菊与剑》形容日本人:既好斗又和善,既尚武又爱美,既蛮横又文雅,既刻板又富有适应性,既顺从又不甘任人摆布,既忠诚不二又会背信弃义,既勇敢又胆怯,既保守又善于接受新事物。
这些复杂的双重性造成了日本文化中对是非观和公义观的缺乏,人们常言日本是强调耻感文化大于罪感文化的,二战的错误不在于对别人造成了巨大伤害,只是没有答应一样。这就像是一个强盗在抢劫过程中被逮捕了,不悔恨自己的过错,却悔恨自己跑得不快、肌肉不够大。
各种各样的思潮汇聚之下,就出现了一大批否认战争罪行,一味强调战争中的日本人是为国家效忠的神经病。他们并不是真的没有一点是非观的概念,而是他们自己也没办法把这个东西说圆,于是就很强硬地否认历史史实,并且玩避重就轻,歌颂那些为国捐躯的人。
他们不愿意提及在战争时期,是一部分人压迫另一部分人节衣缩食以致饿死,强迫或欺骗本国自己的妇女到前线去慰安,在硫磺岛无法战争后驱逐无辜的民众自杀殉国。不需要提那些法西斯分子对别国犯下的罪行,对自己国家犯下的罪行就足够反人类了,可有些人就是能一张口把这些事情全部忽略掉。
当日本人带有优越感地认为自己是东亚领导者和先进国家的时候,却不曾想过从中日国力强弱颠倒之后,日本所谓的强大一直都是建立在一种变态的基础上的。真正的日本崛起还是在美国扶植下的二战后。
已经不在齐一鸣身边工作的廖怀仁这次特地过来,接了上面的命令跟齐一鸣商讨一个处理方法。话说在对外问题上,齐一鸣的战略局略微有些像是日本平安时代的幕府,有点大事悉于此决的架势,倒是也就仅此而已了。
“上面的意思是要给日本一个不大不小的教训丨不能把事情搞僵了,但是也不能显得太软。”廖怀仁坐在沙发里喝着茶,他从齐一鸣这里去职以后,也算是一路平步青云了,原本情报工作也不搞了,真正向政治圈里发展了。
叶瑶子也是列席,她皱着好看的眉头,说道:“这不是个容易的事情啊,日本跟我们之前揉捏的那些小国不同,我们能够制衡日本的东西并不多。贸易往来上除了我国往那里出口农产品和少数原材料之外,日本工业制成品方面比较排外,所以我国在欧美行销的产品,在日本表现不佳。能源上我国也不是他们的主要出口国。我想也就是航线上能做一做文章了吧。”
中国先定南海,再定台湾,日本的主要航道马六甲海峡与台湾海峡全部被握在了中国或中国指使的南洋国手中,如果真的是战争状态,中国将这两条海峡一封,日本举国就要濒临崩溃。这也是为什么台湾被攻占后,日本强烈谴责中国的行为,甚至呼吁国际社会应该给中国压力,支持台湾自治。
这样的举动连美国都不支持,于是日本人喊了一两个月应者寥寥,自己也就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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