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2/3页)
刘健稍作休息,见主子如此模样,心中好笑,遂过去扶住张达,登觉他浑身冷汗淋身,不住打颤。
张达一番熬煎,着实难过,一股无名之火腾然而起,指着金莲儿大骂∶"骚婆子!还不滚走!"金莲儿遂整好衣裳,丢给他二人各一个媚眼儿,方才肴馔袅袅娜娜离开了张府,张达又是一记耳光打在刘健脸上,怒骂道∶"竟敢当着咱家的面恣意寻欢。"刘健呆着脸儿也不言语,张达更是气得三尸神暴跳,奈何刘健唯唯诺诺,张达悻悻而去,至卧房兀自闷闷睡下。正是∶
为人风泛怕空房,漏声才定多欢宴;
将军闯来随入关,谁去险似盘山栈。
不知张达是否灾星退去,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程良私报前缘仇张达施计终送命
诗曰∶
弦月星河明,露下清且塞;
乘搓隔成汉,安用徒心酸。
且说金莲儿回至程府,程良一见大为不快,遂向金莲儿问去张府来由。金莲儿迫於威慑,遂将原本道出,程良醋性大发,遂向金莲儿施些拳脚,可怜香躯,又经摧残。
这程良报复心切,但此事是张达作主,不可向他发作,便将这股怨气结在刘健身上,忖道∶"刘健一个小小太监侍从,竟对我家妻子不恭,岂不是欺人太甚!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谋他妻子银娥一回!"主意打定,遂撇下金莲儿独自出去散心。
书中暗表,原来,刘健家眷住在京城城西门,那里人口稀少,程良即便去,也不会有人相识,况那刘健常随张达左右,很少回府。
是夜,万赖俱寂,繁星满天,一弯残月。程良蹑手蹑脚便赶至刘府门首。却不敲门,逾 而过。
院内四遭寂静,只见一屋却灯火通明,程良即挨身过去,伏在窗中向内窥视,只见屋内银烛高烧,地上一个水雾缭绕的浴盆,盛满浴汤。银娥正欲宽衣洗浴。
程良暗喜道∶"那银娥定是要浴身,且先来饱看一回。"
此时,那银娥先把罗衫脱下,露出那凝脂般的光滑身儿,臂儿白松松的,好似藕节一般,那光油油的趐乳儿,活泼跳动,两点乳头腥红可爱,银娥又将裙裤卸下,但见小腹,光润洁白。那肚脐之下,稀稀的几根毛儿,红鲜鲜的一道缝儿,盆中汤气缭绕好似那梨花罩住了西施,似美玉无暇,妖姿艳质。
程良看了,不觉神魂颠倒!暗忖道∶"都说那刘健妻子似天上仙女,果然不同凡响!这银娥因丈夫很少在家,定少鱼水之欢!今宵且让我聊慰其饥渴。"一头乱想一头紧看。
移时,那银娥浴洗完毕,遂上得牙床斜靠凤枕,玉体横陈,不禁忖道∶"如此孤清度日如年,如何熬得?恨不能私奔野汉以消欲火!"竟叹个不止,又想到是有夫之妇,怎好干些逾 钻穴勾当?只能强抑春心,再忍欲念,静候郎期。
正在胡思乱想,却见门吱的一声开了,不由得大惊,细觑方知是兵部尚书程良。急道∶"你夤夜闯入,意欲何为?"
程良一步至於床前,轻声道∶"银娥儿,你的美貌下官念记难忘,今天赐良机,成全了下官,即便是死也无憾!"言罢,张手而扑。
银娥也不顾全身裸裎,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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