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2/3页)
不止,腰儿如蛇般扭动,双股时翘时收,那牝户便也时隐时现。一阵轻抽,己使正德淫兴大起,直抵花心,猛然挺刺,登觉两肋生风,遂便足腰间之力,长驱直入,抽送不似初时艰涩,遂捧起丰臀,如蛇吐信,大抽大送起来。
凤姐亦兴起,双腿倒控皇上龙腰,登觉尘柄深纵,火暖炭炽,久待情浓,渐识畅美滋味,肢颤津流,户内之苦早已去,口中也渐生秽语。
正德摇荡如狂,架起凤姐双足置於肩上,跪於床上又是一阵重创,凤姐神魂飞越,伊伊呀呀淫声不绝於耳。正德又大动,冲撞一阵又是数百度。
凤姐嫩质轻躯,一经风雨,花魂早已七零八落。
正德边大抽边问道∶"爱姐是觉用饭好哩?还是这下面吃朕的物儿好?"
风姐闻言,便道∶"我若想吃皇上的物儿极为容易,若皇上想吃呢?除非龙颈倏长,抵下头吃。"
正德又被戏弄,心知说他不过,却能干得过他。想罢,便紧拥凤姐,又一番狂抽乱插。
方抽数回,凤姐便又金莲倒控皇上腰,双臂勾了颈儿,尘柄便深藏牝内,凤姐目闭肢摇,连声哼妙。
正德兴恣情浓,急推凤姐双腿,架於肩上,奋力刺入,唧的一声直捣黄龙,复埋头狠干,霎时一千馀度。
凤姐儿欲仙去,快畅莫禁,昏迷复醒,丢之数回,四肢难举。
正德愈战愈勇,纵身下床,斜挽玉体,并搂双腿,顿见琼室盈盈,诱其深入。正德尘柄跳跃,乱钻乱刺,户紧夹尘柄,不令琼浆泄出。正德尘柄微动,似靖蜒点水,凤姐则身颤舌冷;似扬子江中乘浪之舟,颤肉堆垒,丹飞水走。
正德不意这凤姐初次交欢便有如此能耐,便一阵狂风暴雨,着力冲突,不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不料凤姐牝内一紧,锁死一般,双臂紧搂,便一泄如注了,凤姐也瘫软如泥,那阴水儿一股一股自牝内流出来。
正德周身爽透骨髓,那精水儿冲得凤姐牝户紧缩,把手不停的抓摸那物,因凤姐牝内也阴水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并挟带得粘液,连同凤姐那元红泄得满床桃色。
正德再看凤姐,云鬓蓬松,攒蛾蹙额,畏缩之状实令人怜,遂整衣而起。正是∶
花七花落又开花,惟有相思无尽兴;
最是情风明月夜,痴心一片情难收。
不是一番能怒力,几乎落魄滞天涯;
莫把功夫都用尽,留些委曲再温存。
稍作休想,正德令凤姐备酒同饮。
凤姐劝道∶"陛下当速回京,接妾入宫,同享富贵。"
正德戏道∶"爱妃初时不是富贵不能移麽?"
凤姐答道∶"臣要不是看皇上的富足,而是想些别的事儿。"
正德忙道∶"莫不是想战我这金枪不倒的龙身?"言罢,便呵呵大笑起来。
凤姐又羞,眼望正德,柔情万种。
正德遂道∶"朕来日即进京,便差官来接爱妃。"二人说说笑笑,不觉金鸡三鸣。证德辞别,凤姐嘱道∶"陛下毋误臣妾终身。"正德称是,回到客房,收拾包裹,离店而去。
正德在苏州一晃已是正月十二了,这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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