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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20 覆水难收,渤海国大礼 (第1/3页)
他低哑着声音,“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可这一巴掌我认,是我欠你的,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自己…”
萧绰的眼神是冷漠,是轻蔑,她使出全力将耶律贤推开,远离自己。
“您是皇上,又有什么是欠臣妾的?美人香唇,最是君王难以拒绝的,臣妾又怎么敢自以为是地相信什么所谓的‘唯一的妻’?”
耶律贤的目光越來越冷,对萧绰的尖利的讽刺竟然起了一种莫名的反感。
萧绰不甘心道,“呵,臣妾忘记了,臣妾是皇后,的确是您唯一的妻,可是妾却可以有千百个,哈哈,还是皇上您聪明。”
这样伤人的话,萧绰却也说得出,这要怎么的心灰意冷才能将一个善解人意又善良的女子逼成这样?
耶律贤既恼萧绰的无礼,又有对她的歉疚,他掩下了胸中的一腔怒气,“别说傻话,朕先走了。”他转身就离开,不敢再有一丝留恋。
他怕见到萧绰受伤的模样,他怕听到萧绰冷漠讽刺的话。
“皇上不是专程赶來看臣妾的死活吗?怎么这就要走?难不成是怕冷落了新人?”
耶律贤的拳头攥紧了,脚步加快,想逃离崇德宫。
“皇后,皇后…”
“快來人啊…”
他前脚刚踏出大门,寝宫里便传出小婢女们惊慌的尖叫声,他想都沒想就冲回去。
乌朵娅和几个婢女手忙脚乱地将萧绰放平在床上。
萧绰苍白着脸,晕倒在床上,全身都汗水淋漓,浸透了衣服,散乱的发丝黏腻在脸上,那眉头依旧沒有舒展,像是积郁了多少忧愁似的,全然沒有方才对着耶律贤那种剑拔弩张的气焰。
耶律贤将萧绰抱在怀里,再也沒有怒意,沒有对她的恶语相向而生出的反感,只是歉疚,只是心疼,冲着门口大声吼道,“快传韩匡嗣來,快!”
为了萧绰的身孕,韩匡嗣又一次被传唤进宫,待他诊过脉后,才告知皇帝,萧绰乃是急火攻心,受了刺激所致。
韩匡嗣开了药方,让宫人去煎药,这就离开了。
宫人都识相地退出了寝宫,耶律贤一人陪着昏迷的萧绰。
“燕燕,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曾经无法给予你的,现如今都为你得到,可你最想要的,我却沒能完整的给你…”
“我该如何告诉你,那只是意外…”
耶律贤握着萧绰的手,垂下了头,一个人伤神地自语。
握在手中的萧绰的手,挣了一下,让耶律贤惊喜抬头。
萧绰的眸光清冷,皱眉盯着他,“皇…皇上,七月暑热,何必握着臣妾的手…”
萧绰的力气显然沒有太过恢复,挣了几下才甩开耶律贤,她又将被子拉扯到自己的身上,翻身背对耶律贤,将自己又裹得严实。
耶律贤胸中的郁闷化作一声轻叹,他视图将萧绰的被子拉下來。
“可不可以不要用碰过其他女人的手,再來碰我?”那冰冷如刺的声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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