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一百四十一章 疏离 月票啊月票,涨月票啊后妈变亲妈,哈哈。 (第3/3页)
孩子是必须要说出来地,我垂下眼睛,不敢再去看西丰临,我的嘴唇因为紧张而咬着。
西丰临还没有继位的时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短暂,要东躲西藏的,在人前偶尔小心翼翼地去找对方的眼神,别人不注意的时候,轻微地拉扯他的衣角,也是一种幸福,黑夜里,他总是在我能找到地地方等着,我从背后抱住他,两个人拉着手快速地说自己的情况。 后来他继位成了皇帝,我光明正大地从正门抬入宫中,那段日子总是两个人依偎着,我每天在后宫里等着他回来,他上朝,每走几步都会回头看我,眉宇间笑得那么畅然。
如今两个人在一起,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说话,气氛尴尬地让人憋闷,东躲西藏的话题让整个人都变得僵硬。
以前我喜欢看着他,光是看着,就觉得是最幸福的事,他批奏折,我故意去抢,然后他争夺几下,会放手。
我还给他,他放在一边也不去看,一直到到我着急央求他也不搭理我,实在没办法,我就念给他听,他会假装不在意,趁着我挪开视线,自己笑得像只狐狸。
我们以前有过那么多的好时光。
可是现在,即便是我看看他身上那些被我刺的伤疤,他也会掩过去,生怕我愧疚,可这些都是不可磨灭的。
西丰临的手伸过来,盖在我手上,咳嗽一声,笑着看我,“我会很爱他,像爱你一样,若若,他是我地孩子。 ”
我猛然抬起头,西丰临托着我地脸颊,拇指轻轻摩挲,“若若,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好不好?我会等着你的。 ”他拉我上塌,让我躺在他身边,“若若,咱们宫殿前你弄地那些夜来香,夏天的时候每到晚上都香极了,你还说要用花瓣给我做荷包,偏偏你没耐心,做了一半就扔在那了,我已经等了好长时间。 ”
他的喘息声又开始加重,榻上摆了许多手炉也不管用,两个人静静地躺着,听着他嗓子里异常的声音,他说:“若若,你听,我嗓子里有一只猫在叫。 ”
我攥着他的手,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我帮不了他,这么长时间他就是这么病着,在我不知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