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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清者自清不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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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清者自清不需辩 (第2/3页)



    吓。阿植往后退一步。

    “我和我家先生是清白的!”

    金枝一副“谁信呢”的表情,挑了挑眉又凑过来:“没事,你想办法帮我搞定陈树,以后你想吃多少烤红薯都可以。”

    阿植深以为红薯虽好,但人命更可贵,小树这朵花若是糟蹋在姚包子手里,委实冤屈了些。阿植故答道:“不行……”

    金枝咬咬牙,忿忿瞪她:“罢了,我自己动手。”

    阿植十分忧愁,遂恐吓道:“我怕你上街会被拍死,城里的大小老爷们可喜欢小树了,你这么咋咋呼呼地招惹他……”阿植咳了一声,继续道:“怕是不得善终啊。”

    “死板子!”金枝一拳挥舞过去,阿植很有先见之明地闪了一下,扭头往府里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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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天色有些晚了,金枝也恋恋不舍地回去了。阿植去厨房找些吃食,刚探出头来,便看得陈树黑着一张脸从走廊那头走了过来。陈树觉得有些不大对头,正要从袖子里掏地图,就看到阿植端着一盘小杂菜站在厨房门口嘻嘻笑道:“你房间在那边,你走反了……”

    陈树嘴角抽了抽,却也不转身,只按着原来的方向往厨房这边走来。阿植有些惊诧,拔腿就要跑。然才刚刚扭过头,就被人搭住肩头,给扳了过来。

    阿植单手抱着装小杂菜的大海碗立在原地看着他,又有些往后挪的意思。陈树不说话,阿植扯出一个大笑脸来:“嘿嘿,吃小杂菜不……”

    陈树恨不得将她一脚踢出去,还能不能有点脑子?!

    “不吃!”

    嘁,不吃就不吃嘛,凶什么凶……阿植努努嘴,抱着大海碗迎风而立,颇有些壮士醉酒的意味。

    陈树咬咬牙,不知说她什么好,心中又很是愤懑,脸色十分难看。

    好嘛,把姚金枝带去是我不对,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这么板着脸么……阿植眨了眨眼睛,伸了一只小指头去戳他,又谄笑道:“下回绝不让姚金枝看到你……”

    陈树不理她。

    阿植神色困惑,便弯腰将大海碗搁在地上,朝他鞠了个躬。

    陈树显是被她这举动给搞懵了,正要扶她站直了,却一眼瞥到地上搁着的大海碗,差点要跳起来:“你你你——怎能把吃的放在地上呢?!”

    甚好,总算是说人话了。阿植颇为满意地将大海碗重新抱起来,侧过小身板站着,斜睨了他一眼:“嘁……又没直接放在地上,不还有碗盛着呢么。”

    陈树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立时扭头走了。

    阿植看着陈树气呼呼离去的背影,心下道:应当不至于被姚金枝轻薄了就去寻短见罢,那日受重伤,先生可是将他剥光了处理伤口的,既然那样都活下来了,被姚金枝压一压算什么呀?

    阿植遂放宽了心,抱着大海碗往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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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老夫人出门往庙里去了,曹允过来巡看修缮进度,便留下来吃晌午饭。说是留下来吃,却是从外头饭庄里点了一大桌子菜送过来。阿植看着面前的各色菜肴,十分垂涎。握着筷子左瞧瞧右瞧瞧,又咽咽口水,安分地坐了下来,等曹孔雀和先生过来。

    曹允还未到,肥猫玲珑已是窜了进来,窝在阿植脚边蹭她的裤管。阿植盯着桌子上的鱼看了看,忍着动筷子的欲望,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又看看一旁的红烧肉,咬咬牙决心偷吃一块。环顾四周,未发现有人,便偷偷伸了筷子,快狠准地夹住一块瘦肉就往嘴里送。

    然她正嚼得起劲,忽听得曹孔雀的声音,便看到两人从外头走了进来。阿植一慌,连忙咽下去,小脸都憋红了。

    雁来在她对面坐下来,而曹允则坐在长桌另一头,精巧的小折扇抵着下巴,笑道:“小侄女,你快饿昏了罢。”

    阿植忙辩驳:“没、没……”

    “可偷吃了?”曹允继续笑问道。

    “没……”阿植抹抹嘴角。

    雁来淡淡瞥了眼她碗里的一滴汤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阿植一低头,忙伸手捂住碗口,嘿嘿嘿笑了三声。

    “吃罢,再饿下去就真成板子了。”雁来给她盛了碗汤放在一旁。

    先生何时知道这个外号了?!姚包子这个混蛋啊,四处败坏她形象。阿植埋头喝汤,直夸赞好吃。曹允在一旁慢悠悠喝着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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